朱源看着看着,再次感叹道:“真是大手笔啊!”
他们从海京市到凤庆,目是去与凤庆相邻凉州市,这路都坐飞机,最后还剩截距离,就想看看传闻中凤深走廊,也就是眼前这条公路,据说开车从凤庆市到永深市畅通无阻。
原本众人都想开开眼界,现在早就给晃没心情。
如今距灵气重启那天已经过去三年,植物是地面上最大赢家。城市里因为最初植被覆盖面积小,反应及时,还有些下脚地方,大城市外,尤其是偏远乡村、小镇,当时紧急疏散、救援场景还历历在目。
所以这第条靠开荒打通公路可是出大风头,全国人民都知道,永深市豪迈出资把地面上公路恢复条,这时候赶时髦来参观人真不少,用种种关系,最后还得撒泼耍赖掏工牌,才租到车,万万没想到,这道路竟然凹凸不平,开车好像在骑野猪般。
搭载六人商务车缓慢行驶在公路上,地面不平整,不仅速度上不去,还摇晃厉害,车上几个大活人给颠得脸都青。
“不是说,冯叔,”终于有人忍不住:“你这车轱辘是圆吗?”
开车人脸老实相,答道:“不圆你下去顶上,看你这路就知道吃,应该就是为这刻做准备。”
被说人不乐意,猛地坐直,瞪眼道:“虽然是个胖子,但没有分身术啊!要下去当轱辘使,那怎,怎也得四个才够用。”
车内寂静几秒,另个仿佛被吵醒声音有气无力道:“朱源,吃你吧!”
“才几个月这路就成这样,看这法子行不通。”坐在最后排戴眼镜男青年,二十多岁模样,身上休闲服早就变得皱皱巴巴,苦着脸道:“出来时候听说海京市也要跟着大规模开荒,通不通路先不说,就怕是无用功。”说着不由看前排眼:“真羡慕你们做妖怪,像这种肉体凡胎,干什都累赘。”
副驾驶位置就传出声带着笑意哼哼,仿佛是不予苟同。
正巧也有人阴阳怪气反驳道:“怎突然妄自菲薄,你可是大名鼎鼎人物,这里估计没人不知道‘幸存者’组织吧?在海京,好多人可是觉得幸存者比新建局更得人心。”
朱源眉头不由就皱起来,这话真是刺耳。幸存者是民间组织,现在哪有民间组织敢和新建局比,讽刺就讽刺,还要拐弯抹角,让人心里不舒服。
他朝身后看去,隔层椅背地方,是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少年,十六七岁模样,即便坐着也能发觉,对方长得
个清脆女声道:“朱源,吃你吧!”
司机平铺直叙道:“连轱辘也当不,没用东西,吃你吧。”——
朱源嘴角抽抽,往嘴里塞片口香糖。
车窗外绿意几乎要冲破公路两旁栏杆逼到眼前,那绿很深,深得吓人,树木俱都参天般高,导致公路上光线始终不怎样。大树相互之间连些微缝隙都被拧劲儿绿藓粗藤吊索似挤满,肆意生长模样,好像摆明不给任何东西让路。
好在公路两侧栏杆上,每隔段都有块突兀石栏板,上面密密麻麻雕刻着些奇异纹样,正因为有这些石挡板做界碑,两边森林里连只虫子都爬不到公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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