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不由愣,没想到这快就见到老熟人。
来人正是这两年在海京市每晚疯狂捕杀恶鬼江清河,他进来也不看别人,直接对冯汇道:“当时在场人不少,具体细节今天之内就叫人写报告递上去,给海京也发份,该扣分扣分……”——
说到这,江清河才瞅眼那边鼻青脸肿沙滩裤,不顾后者愕然神情,语气冷淡继续道:“该开除就开除。还有你们带来那个东西,想留下就留下,不想留下就带走。恐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吧,实际们这边不缺什干活。”
冯汇看来是江清河,
冯汇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他只想着看好自己领出来这几个麻烦精,才走到哪把他们带到哪,路平安无事,没想到来分局里,眨眼功夫就闹出这种事情,预备役公干人员打架斗殴,他这老脸都没地方搁!
还有这个赵奇秋——
冯汇斜目看向身边少年,停顿数秒后,闭闭眼。
不能看,看血压就高啊!
可当他闭上眼,瞬间眼前刷刷刷不停闪过刚才在走廊中种种刺激画面,冯汇撑着额头手使劲,死不瞑目般虎目圆睁。
鸡飞狗跳十五分钟后,所有人被带进走廊尽头那间会议室。
下子太多人涌入,原本宽敞会议室变得十分狭小,首先空气就紧张令人窒息。
会议室内部并不是传统圆桌,而是两条呈八字长桌,左右斜摆在两边,有点类似小组授课教室,毫无疑问,这个房间就是永深这边少年班平时培训用地方。
作为罪魁祸首,赵奇秋和沙滩裤个在东头,个在西头,中间间隔堪比海峡两岸距离,不过他们不寂寞,每人身上都有不少斗鸡眼般凝视目光。
冯汇坐在赵奇秋身边,身上衣服皱皱巴巴,只被误伤眼圈也开始泛起乌青,此时失神撑着额头,经过刚才拉架,他已经灵魂出窍。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纷纷选择沉默时候,会议室门哐啷声,被大力推开。
所有人目光顿时落在门口,来人丝毫不带停顿,又是声巨响,将手里沉重文件夹通通摔在桌面上。
少年班人条件反射缩缩脖子。
“说吧,”来人冷冷道:“这事儿怎解决?”
进来人身材高大,身姿笔挺,面容肃,就忍不住让人感受到股强大而阴鸷气势——
海京这边人都在,连错过好戏金晴也不知道从哪听说后赶过来,坐在旁低头刷手机,明摆着对自己刚才不在现场感到深深遗憾。
永深少年班统共人数也不清楚,今天在局里培训,就是会议室这六七个人,此时都企图用眼光来杀死赵奇秋,可每当赵奇秋抬头时候,那些目光就倏下转移到别处。
没办法,别看现在赵奇秋跟没事儿人样,但刚刚他对着秦秉书下黑手画面还令人记忆犹新。
这些预备役年龄并不统,有两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剩下有像十八九,有像是二十多岁,唯共同点就是他们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点青紫。
尤其是沙滩裤,满脸都看得出来战绩惨烈,这时候随便拿个外套捂着流血鼻子,恶狠狠注视着赵奇秋,看会儿眼神便飘忽起来,仿佛也忍不住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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