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楼慢腾腾吃着自己盒饭,说句:“是啊。”
赵奇秋动作不由顿:“昨天到底什情况?”连记者都招来。
鲜明楼拿着筷子手也顿顿,终于再次正眼瞧向赵奇秋:“这话应该问你,昨天是你做什吧?”
赵奇秋有点懵:“呃……你指是哪方面?”
鲜明楼仿佛头疼般,揉揉眉心,也似乎是饭菜不可口,他没什胃口放下筷子。
“外面在吵什?”
鲜明楼面无表情将手里饭盒个个摆到桌上,最后只拿出其中个小碗,放在赵奇秋身前小桌板上。
“来几个记者。只买个人,你凑合吃吧。”鲜明楼漫不经心道:“你昨晚高烧,肺部也有感染迹象,大夫说你不会这快清醒。”
鲜明楼称得上彬彬有礼,但赵奇秋总觉得有些阴阳怪气,好像他在因为什事生气。
还有肺部感染?应该是吸进什脏东西吧。
?”
“没多久,”鲜明楼笑,两排雪白牙齿仿佛寒光闪闪:“也就晚上吧。”
赵奇秋暗自松口气,还好醒得快,赶早不赶晚。
鲜明楼这边忍不住攥攥拳头。
这人也不看看自己什情况,竟然又明目张胆发起呆?
赵奇秋赶紧疯狂示意:“不吃给拿过来,饿。你就……从们昨天被分开说起吧,听着呢。”
鲜明楼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病人几秒,把桌上饭盒都给他端过去,这才道:“昨天你突然消失,走廊里出事……”
打开面前碗看,杂蔬蛋花汤,蛋是蛋,菜是菜,汤上飘着几滴油。
“这是你买?”
“老板赠送。”
“……”
赵奇秋端起汤喝两口,好歹是补充水分,顺便问道:“记者,记者又来干什,不会是采访吧?”
眼前瞬间闪过昨天找到赵奇秋时对方样子,鲜明楼后背再次升起股寒意。赵奇秋昏迷这段时间,隐隐后怕始终伴随着他。
在那间储藏室里,不知道赵奇秋究竟经历什,他现在还能感觉到那身体失去意识倒在自己怀里重量。当时赵奇秋整个人已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墙壁、地板上更布满血迹,仿佛困兽在其中挣扎般。
赵奇秋满身伤痕,额头伤最重,几乎立即就将他记忆拉回以前,那时候赵奇秋为救他被砸头破血流,倒在自己身上时候,自己感觉就和昨天有些类似。
偏偏来医院,医生还说赵奇秋身上这些伤是自残导致。
想到这里,鲜明楼抿抿薄唇,又记起曾经赵奇秋被他那两个王八蛋哥哥关进另间储藏室,心里火不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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