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奇秋这说,那母驴气又要大叫起来,眼泪更哗哗往下流。
赵奇秋不由咧嘴笑,手里包子递过去:“可惹不起孕妇,吃点?”
母驴看到包子,嘴唇翻翻,仿佛在砸吧嘴,不知不觉就将脑袋更伸出铁栏外。
谁知到嘴边包子反而越来越远,母驴忍无可忍“嗯昂——”叫出来,本打算这次再也不停,却突然觉得驴脸上热,好像贴上什东西,母驴声音戛然而止。
赵奇秋边抱着驴头闻闻,边露出思索神情。
其次,也是最令两人关注点,那张驴脸上两只大大眼睛,此时正不断涌出泪水,扇子般长睫毛缓缓上下合,就有新大股眼泪顺着泪痕流下去。
看着看着,赵奇秋就好像被传染般,从那张驴脸上感受到股悲伤害怕情绪。
再看这驴圆滚滚肚皮,赵奇秋原本只是觉得这驴很圆润,现在发现果然和鲜明楼说样,是带崽驴。
这下彻底明白,赵奇秋不由将车罩掀更大,往里面看去,只见除眼前这头母驴,还有四五头,都挤在起,有不停甩头,有把蹄子跺咄咄响,有依旧在扯着嗓子嚎叫,俱都十分烦躁不安模样,但不同是,赵奇秋凑近车就闻到股浓烈牲口气味,再仔细观察,这车里其他几头驴,都不像眼前这头这干净。
或许也是这驴脸上神情过于人性化,赵奇秋看向鲜明楼:“没妖气啊,你怎说?”
听到赵奇秋贫嘴,鲜明楼头也没回,反而道:“这头怀孕。”
赵奇秋顿时结巴:“哦,对不起,没有让你做第三者意思。”
鲜明楼这次沉默时间比较长,到底没忍住,猛伸胳膊,抓住赵奇秋肩膀,将他拽到身边。
“过来看。”
“看什,你理想型……吗?”赵奇秋笑着笑着,突然咦声,不由自主起盯起眼前母驴。
眼前现实逐渐和上辈子知道桩“趣闻”契合在起。
他这次来永深市时候并没回忆太多,毕竟在他心里,只要解决蛇
刚问出口,就听“嗯昂——嗯昂——”驴叫声震耳欲聋,眼前母驴大叫起来,惹得车里其他驴也发出响亮叫声。
赵奇秋掏掏耳朵,果然驴不可貌相,长得再美,叫起来跟其他驴也是样。
“嘘,会儿司机回来。”赵奇秋说完,眼前驴上下牙口合,猛地不再叫。
看来不止是神态奇怪,还听得懂人话,称上通人性。
“别多想,”赵奇秋道:“可能就是城里人养小母驴吧。”
脑海中闪过第个念头,怪不得鲜明楼看眼睛眨都不眨,这可真是头美驴。
反正赵奇秋两辈子加起来,见到驴这种动物出现在眼前次数都屈指可数,母驴在公驴眼里美不美,他不清楚,但眼前这头母驴,在他眼里,还真是挺好看……
赵奇秋重重咳嗽声,把脑海中关于第三者念头甩出去,这才又仔细打量眼前驴。
这头驴通体是柔顺服帖黑色小卷毛,只有驴嘴和眼眶四周是雪白绒毛,外形上除毛有点像羊,大体和常识里驴也没什区别,但偏偏就是莫名让人看着心里舒服。
赵奇秋很快意识到,这是因为这头驴实在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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