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益女儿和外孙是怎回事?”
谁知蓝缀青就像突然看到希望,赶忙喊冤:“大人,这个事情真和没关系,是锦王把他人手安插在这,是他绑人!”
“哦,”赵奇秋道:“但是看那场拍卖会,倒有点像你手笔。”
蓝缀青愕然瞪大眼,这才支支吾吾起来:“那个,也是后来发现这件事,所以出个主意而已,发誓,绑孕妇真跟没什关系!”
赵奇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在那样仿佛什都知道目
这晚他除安排好自己“身后事”,这坦白从宽供词也没少准备,毕竟无论哪里,道理都样,他讨好狱长,说不定在那鬼地方也能过得舒服些。
当下也不再犹豫,把永深市人口买卖情况全都交代个清楚。
这背后自然是有相当巨额利润存在,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妖怪活在人类中间享受便利,比鬼还不济,钱当然是多多益善。
而且随着人类经济体系越来越复杂成熟,妖怪靠法术变出钱这种“传统手艺”早已经行不通,旦出手,只会扰乱市场,害人害己,所以即便同是妖类,也不会允许这种,bao富时爽行为。
可丝毫不顾因果报应,胆子大到赚这种黑钱也是少数。
见到蓝缀青,对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番赵奇秋,眼里随即又是惊讶,又是敬佩,仿佛没想到昨天那种情况,竟然真有人能全身而退。等想明白,蓝缀青噗通声跪在赵奇秋面前。
正在欣赏夜店办公室里混搭装修风格赵奇秋:“……”你这个礼节相当到位,竟然让有点不好意思给你上刑。
煎熬夜,浑身骨头缝儿都感到酸爽赵奇秋拉过身后老板椅懒洋洋坐下,也招呼门口言不发鲜明楼:“过来休息下。”
连开几个小时车可能也不容易,最后回来时候,那车四个轮子时不时打摆子,往往上秒起飞,下秒刹车,赵奇秋都有点担心交警查酒驾。
依旧不在状态鲜明楼垂着视线,也没吭声,走几步在沙发上坐下,从他角度,刚好能看到赵奇秋审问蓝缀青。
蓝缀青就是那胆大包天类,别看他外表温润如玉,实则沉沦欲海,追名逐利,心思狠辣,如果不是此时已经成阶下囚,他不可能这老实。
蓝缀青说着说着进入状态,开始滔滔不绝倾吐起来,只是他说半天,其中不乏有精彩修饰地方,可上首狱长大人竟然眉毛都没有动下,更没有夸奖他主动,仿佛他当下所说切,其实这典狱长早已经知晓般。
蓝缀青不由擦擦额头冷汗,到底停下来,又询问道:“大人,可还有想知道?”
“唔……”青年漫不经心应声,蓝缀青脖颈顿时犹如被把刀轻轻刮过,立即正襟危坐。
沙发上鲜明楼喉咙微动,放在身旁手指不由蜷缩,目光同样落在青年身上,心里却该死有点痒痒。
因为身体疲劳,青年声音也与生魂时不同,更加懒散,好像开口就会睡着般。
“说吧。”
“大人想听什,罪人蓝缀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蓝缀青脸色苍白道。
“先说说造畜事。”
蓝缀青摸着手腕上金箍,面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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