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服帖年轻女人,心说早给她戴上就好,不管什事,只要戴上铐子,就要方便很多呢。
接下来俞树娣果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奇秋也总算明白,为什这辈子老太太魂魄会留下来,光这件事,和上辈
俞树娣越说越激动,愤慨面容几乎要贴在赵奇秋脸上,鬼气也越来越重。为避免世间再多出个厉鬼,赵奇秋不得不打断道:“江……老师,那个林东冬家教,除他不是人,还有别没有?”
“……什叫别,你想气死吗?”
“别光急着让回去,把话说清楚,”赵奇秋推着俞树娣肩膀叫那张脸离远些,神色也变得淡淡:“有点你可能还没搞懂,虽然是你叫来,但也是同意才行得通。”
俞树娣时愣住,停顿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脸色更加精彩:“都这个时候,非要再收拾收拾你,你才肯听话吗?”
赵奇秋登时扯出个充满烦恼微笑,拉起俞树娣手腕,下秒,女人皓白手腕上多出枚朴实无华金镯。
,周身气息鼓荡起来,薄薄裙摆都打起波纹,好会儿,她眉梢才降下些许,咬牙切齿道:“造孽啊!”
赵奇秋倒很平静:“以为你叫来是为林东清事,没想到真是单纯教训。”
“教训你也没错,”俞树娣狠狠瞪他眼:“东齐、东赋变成今天这样,难道不是你做鬼?看在你长得很像份儿上,才饶你小命,又如果不是林钊护着你,早扒你几层皮!”
她腾下站起来,烦躁不安原地走动。
看来林东清死消息给她带来冲击不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预料模样。
“你想干什……咦……”
咦声没下文,俞树娣僵硬如木头立在原地,好半天,还是赵奇秋先开口:“说吧,到底怎回事?”
“你……”俞树娣声音无比飘忽,神情也十分诡异,好像不知该拿什表情来面对赵奇秋般:“你真是孙子?”
戴上金镯瞬间,闻所未闻信息突然涌入脑海,都是关于座监狱,和那唯人身份、权利,真真儿是太吓人!
她原本就知道,自己让人在弥留之际将魂魄保存在灵牌里,这种做法是不合常理、违背规矩,更严重,是无法前往西方极乐净土,但她现在才知道,还有种人,专门抓捕违反规则鬼、妖怪,搞不好,是要坐牢啊!
终于,她站住脚步,咬牙道:“他竟已经对林家人下手,那就没人能拦得住,你快些回去,告诉林钊,让他护着其他人赶紧下山去,这老宅,是真呆不得!”
说完,她目光逼视赵奇秋:“记得,你要先单独告诉林钊,再让他来办这件事!切要隐秘,不能过早,bao露出你们准备离开意图,不然切都完!”
“……因为你身上有阴气,才能叫你来,但这阴气极少,下次或许不灵,所以如果你有事找,就去叫刘婶,她现在供着,能将你话给转达过来。”
“待会儿醒来,你可能会忘记些事情,但关键之处,你必须重复、再重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忘记,那就是——小心江红柿!那个男人……”
“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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