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楼,看清楚是谁。”
对方抬起手,缓缓从面前掠过。
鲜明楼再次努力想要分辨,可只能得出结论,这只手伪装也毫无破绽,眼前人真简直——简直就像伍百年本人。
可无论鲜明楼如何在脑海中拖延,现实中伍百年面容依旧在他眼前逐渐发生变化,仿佛在强迫他看个清楚,看个明白。
那清秀五官点点褪去温润弧度,犹如被无
好半天,鲜明楼喉咙才动动:“你……”
谁料那人已经觉察出趣味,浅浅笑笑道:“你说对,这确不是,起码不是真容,你想看吗?”
“……什意思。”
伍百年眸光扫到川逾:“拜这个人所赐,真实身份已经有人知道,你早晚也会知道,不如现在亲自告诉你。”
鲜明楼时僵住。
猛然,鲜明楼神情凛,阴沉道:“你是谁?”
此时他才发觉,眼前青年同样有令他感到极度陌生地方。
虽然身形、面容、声音分毫都不差,但首当其冲是青年穿着,伍百年身上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那面料看就价格不菲,和他平时打扮大相径庭。
看到鲜明楼,青年脸上却露出温和微笑:“猜到你会来。”
“少废话,你究竟是谁?”
颤。
这个声音!!
那男人懒洋洋、用自己熟悉到极点语气道:“你不说都差点忘,前段日子,你还伤害过次。你害住进医院,住好几天,都不能早些回家。”
“啊——————”
叫川逾男人在地面无处躲闪,如挨宰羔羊般任人蹂躏,鲜明楼身体时比时更冰冷,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终于,他喉咙干涩喃喃道:“你……你在做什?”
“你知道吗,伪装也是很累人,说不定告诉你之后,能生活轻松些。”
青年不知什时候走近,他直视着鲜明楼双眼,不顾那双眼里震颤,依旧说着:“怎不回答,鲜明楼?”
鲜明楼耳边似乎听到声轻蔑嗤笑,视野却已经完全被青年身影占满。
青年原来依旧比自己高出这多……他说到底是什意思……要自己回答些什……自己,真准备好吗?
随着对方不断逼近,鲜明楼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脚步已经又向后退去,谁知刚动,青年却猛然抓住他手臂,那力道极大,不让他退缩半分。
青年微微眯起眼,依旧懒洋洋:“这就是。”
鲜明楼觉得心口堵得厉害,令他快要窒息——就连语气中那仿佛疲惫叹气声,都完全致。
眼前伍百年又道:“明明喜欢,却连都认不出来?”
鲜明楼瞳仁猛然缩成针尖,双手都感觉到阵阵麻痹,强忍着才能不颤抖。
他从来没想过,这句话被伍百年亲口说出来,竟然有这大威力。
听到声音,那个人停手,伴随川逾苟延残喘痛哼,转过身来。
鲜明楼不由自主后退步。
伍百年面容,自己梦里都在想,从十三岁开始,就时常在想。
有段日子,以为自己是恨透这个人才会梦到他,可违和是,自己醒来后,总想再恨他遍。
眼前便是那张熟悉脸,熟悉神情,熟悉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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