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天样,赵奇秋顺着崔司文生迹找人,甚至比昨天还顺利,崔司文和付筱铃母子,已经早早等在
果然凡事有因必有果,崔司文命不该绝。
跟孙建航说完自己打算,他向考虑周全,当场便犹豫:“这……没有危险吗,担心……”
赵奇秋道:“不会有危险。这件事自己去办。”
孙建航看他神色,松口气:“好,那你先休息,什事都天亮再说。”
“你呢?”
孙建航皱眉坐在病床边:“要是在阴间多待阵儿,你也危险。”
“外面来不少人?”
“警局人,”孙建航道:“听说崔司文还有希望,下午就在局里。”
赵奇秋把见到崔司文经过说,孙建航听着听着,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不自觉揉起眉心。
等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孙建航才长叹声:“胡闹!”说完气得站起来:“崔司文这个狗东西假如醒,立马给到新建局来上班!他那点莽夫水平,还敢答应这样事,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啊!”
铃铃——
赵奇秋放下手中招魂铃,站在病床边用打火机把指尖几根白发点燃,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
“奇秋,结束吗?”
赵奇秋恩声,孙建航便推门进来,将赵奇秋打量番,好像没什异样,又检查崔司文鼻息。
人还是凉透,但孙建航也知道没有这快,于是问道:“怎样,你见到他?”
孙建航打个大大哈欠,从兜里掏出手机:“去会会警察。”
第二天晚上,赵奇秋交代事都准备好,崔司文左右病房里有新住户,赵奇秋在走廊里布下阵法,将几间病房连成同个区域。
所有病房门都同时敞开着,赵奇秋最后和走廊另头站着孙建航等人打招呼,便走进崔司文病房内,依旧剪下他缕发丝,抬起手腕,招魂铃在手中微微荡。
无处不在风从门外走廊涌进来,随着清脆铃声扑在墙壁上、病床上、赵奇秋身上。
生魂顷刻间乘风离体,四周景物加速向身后闪退,顺着手中白发延伸方向,没有多久,赵奇秋脚下落入实地,站在处阴冷幽静小道上。
又问赵奇秋:“所以明晚还要去接他们趟?怎接,有什需要你尽管提出来。”
赵奇秋摸着纸杯烫手温度,陷入沉吟。他原本以为没什问题,没想到现如今身体已经无法承受阴间阴气,发烧倒是小事,他只是有些担心自己眼下气运。
从阴司手里抢人,不是来回那简单,成功必然是由条件注定。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今晚结果看来,自己确还没从四年前那次出格举动中恢复,继续去阴间可以,可带人出来,似乎有些不确定性。
想着想着,灵光闪,赵奇秋眉头忽然舒展。
赵奇秋停顿几秒,仿佛在整理语言,孙建航却快速用手背试探他额温,随即脸色微变:“你发烧。”
赵奇秋也愣,觉察到自己是有些飘:“去多久?”
“没多久,”孙建航拽着他坐下,朝门外道:“把值班大夫叫过来。”
又番检查,赵奇秋喝退烧药,捧着热水杯,披着小毛毯,在崔司文尸体隔壁病房入住。
“三十九点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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