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通行证吗?”
“……”听到也装作没听到可以吗。
赵奇秋想想,最近几次好像都是孙建航带自己进来,刚准备说出去要个,鲜明楼从裤兜里拿出三四张工作证,放在床边。
赵奇秋随手拿起来张张看过去,居然没有张是鲜明楼自己。
“你……”
贴着耳廓除手机,还有冰凉指尖,赵奇秋有些不自在,肩膀夹住手机,示意鲜明楼可以松手,另外只手也去拔针头。
鲜明楼顺从放开手机,下秒却快速按住赵奇秋不安分手,弯下腰认真先撕开赵奇秋手背上医用胶布。
看着鲜明楼发顶,赵奇秋噎,竟然忘该说什。尤其是手背上微微粘连感觉消失,那两根和输液针头相比过大手指,灵巧捏住针柄,针头便缓缓从穿刺部位拔出……
赵奇秋个激灵,电话里传出声音已经有些崩溃:“这新建局怎都没有信号啊!喂,喂,奇秋?当家!唉……就说这手机该换……”
“听见。”
航,只是孙建航还有些怀疑自己耳朵:“不是说付筱铃会去投胎,回不来吗?怎能偷跑出来?”
下属也挠头:“她也稀里糊涂,没说清楚,应该还是舍不得儿子吧。局长,现在怎办?安排超度吗?”
旁边有人立马阻止,低声道:“她到底是去过阴间,现在几个项目都没什成熟结果,不如先把她留下。而且付筱铃本来就是为孩子回来,也不是厉鬼,等他们母子见面再说?”
孙建航沉吟片刻:“先把付筱铃收进鬼牌,等明天开会时候再安排。”实际上他直觉付筱铃回到现世或许和赵奇秋有关,但现在赵奇秋还人事不省,把付筱铃看管起来,似乎是最好决定。
这晚震惊人多,高兴人也多,所有人忙忙乱乱到第二天早上,赵奇秋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不是偷,”鲜明楼也随口回答,颇像是没睡醒:“有人经常会把工作证落在现场,看到就帮他们拿过来。”
“这个人,”赵奇秋抽出其中张:“去年开荒死啊,已经换肉身,适应期也过,估计用不吧。”这塑料保护壳里是血吧?用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鲜明楼默默
“喂喂?”那边人顿时大大松口气,未免信号再次消失,赶紧道:“你快下来接,没有通行证啊,楼下不让上去,言不合还骂人,……”
“知道,你在原地别动。”
赵奇秋开始在床边探鞋,余光瞄,手上胶布已经重新粘好,鲜明楼则正在将输液管挂上吊杆,那淡定神色,仿佛他不是在病房,而是园丁在摆弄树枝般,还开口道:
“让去?”
“不用。”
浑身依旧松软乏力,睁开眼,就有种宿醉般酸爽。
而且直挺挺躺晚,这全身都难受,赵奇秋睡眼惺忪摸着手机,侧过身蜷蜷老腰,再睁开眼,眼前恰好挡着个身影,修长大手已经替他找到手机,并同时按下接听,放在赵奇秋耳边。
“……”
眼前这堵墙真有点眼熟。
赶忙撑起上身,电话那头却已经传来声音,再看手上针头,赵奇秋动作顿,瞟面无表情鲜明楼眼,边缓缓爬起来,边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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