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
鲜明海:“……”
无论赵奇秋感觉如何,反正鲜明海就在村里住下,等着路通叫人来接他们。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来时机不好,刚好赶上村里又出几件怪事。
同样是有人晚上在路旁睡着,早上被人发现,但这几次,不样是,睡着人没喝酒,还有甚至穿着睡衣,原本在家里睡着,醒来竟然孤身人躺在道中间,回想梦里,还总有比自家提着菜刀老婆“差好大截”仙女在旁边温言软语。
“绝对没有,”赵奇秋瞥他眼:“你怎会这想?”
是真,他不是故意,他是真控制不住自己脚。反正也不知道怎回事,靠近鲜明海,他就有种手痒痒,想他揍顿冲动,分神,离又近,只是踩脚已经算他给控制住。
但鲜明海脾气实在是太好,依然选择原谅,这让赵奇秋看他顺眼不少,心说或许这朋友之间有什误会,就凭人家辛辛苦苦找到这穷乡僻壤,自己就应该对他好些。
当晚,老板娘给鲜明海翻出张吱吱叫弹簧床,铺上厚铺盖放在赵奇秋屋里,或许也是酒力上头,两人相安无事睡到早上,赵奇秋甚至没听弹簧床响下。
第二天体贴没人敲门,九点过后,老板娘才来叫两人吃早饭,她身后跟着小燕,没成想没等敲门,眼前房门嘭声从里头开,个穿着毛衣人影狼狈“飞”出来,翻倒在院子里,屋外老板娘和小燕都看呆。
里住十来天,晚上村头酒馆李老伯依然拿出足足二十斤五六十度粮食酒,把除鲜明海和赵奇秋以外所有男人都灌翻在地,而只有见多识广村支书,在倒下前,才大着舌头指着两人道:“你,你俩……真不是普通人啊!”
鲜明海应该同样具有传说中“灵根”,而村里人早就说过,别给有灵根人喝酒,只会白瞎好东西。
而“公务员”赵奇秋同样喝不少,浑身挺热,但头脑依然清醒,唯独迷糊就是对鲜明海这个人直觉。
屋狼藉中,赵奇秋和鲜明海对视眼,后者推推眼镜,两人才第次有深谈机会,鲜明海徐徐道:“……不用担心感受,奇秋,知道你本来就不是个会轻易相信别人人,这也是你优点,但会证明自己……”
赵奇秋拉起村支书胳膊扛在肩上,出门。
怪事虽然不伤性命,但也愈演愈烈,直至昨天村里户人家女婿,经
赵奇秋挠着头走出来,低头看眼默默爬起来鲜明海,含糊道:“对不起啊,下次别站床头,可能胆子有点小……”
鲜明海:“……”
小燕惊呆:“赵哥,你干啥打他啊?”
老板娘顿时乐:“赶紧起来,快来,欸!说什打啊,你赵哥能打得过谁,上次你叔叫他圈里掏鹅蛋,那给大鹅撵,可别提!”
“哦!”
鲜明海:“……”
作为唯二清醒人,鲜明海自然也得帮忙,只是他不熟悉人,少不得赵奇秋指导番。
而最奇怪是,每当两人交错出门,赵奇秋总会不小心踩到鲜明海脚。
“哦,不好意思。”
当赵奇秋又次拿开脚时候,鲜明海原谅笑容似乎有些僵硬:“你是故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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