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千刀,趁自己失忆竟然……呃,表白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鲜明楼好吧?不然总觉得鲜明海活不过明天。
鲜明楼眼中再次浮现几分笑意。
往屋里多看几眼,赵奇秋又突然觉得鲜明海也不是很惨样子,进去补几脚还是可以……
当然,现在有更重要事,他只能勉强放弃这个念头,等两人到房前店里,赵奇秋顷刻
起床没有两分钟,又被扔回来,下秒身上沉,眼前暗,唇上热,双手被另外双手紧紧攥着,赵奇秋只来得及发出个短促音节,就脊髓发痒,脑袋热,不知今夕何夕!
混混沌沌中,赵奇秋隐约想到:亲下都没完没,这以后可……?
差点把持不住时候,门被小心敲响:“那个,赵哥……你醒吗,外边儿昨天就来人啦,还有专找你!”
“咳……醒!等下!”
终于能起床,赵奇秋躲闪着身后鲜明楼灼热目光,想起来问:“怎回来?”
翻个身,赵奇秋在温暖被窝中重新闭上眼——啊好困。
礼貌敲门声响起,鲜明楼声音传进来:“醒?”
“……”
鲜明楼淡淡道:“路通,还有任务,要先……”
门开。
又反过来穿透水面,成灯芯样东西,倒竖在水面之下,将池水照通透。
赵奇秋走近,向水底看去,不知不觉间呼吸窒。
只见水中只体型不小黑鱼,通体墨色乌沉,像是道剪影,唯独鱼唇边飘着不少蓝莹莹鱼须,正在悠哉游来游去。
随着它绕场两周,仿佛在展示自己,最终停在赵奇秋面前,才让他看清,这怕是头小船般大——鲶鱼。
赵奇秋在心里问自己,这得多大铁锅……忽然阵困意上涌,眼前黑,下秒周身凉,头栽进水中。
鲜明楼此时心情必然绝佳,因为他竟然笑下,才道:“你出去就知道。”
赵奇秋顿时有不妙预感,等他收拾整齐,和鲜明楼起穿过小院时,无意中向旁边屋里瞄眼,没想到透过院内窗户,就看到个鼻青脸肿人,被拷在另边防盗栏杆上。
脚步顿,赵奇秋终于想起来:“他到底怎找来?”
“传统方法。”鲜明楼面不改色道:“因为严重妨碍公务,已经把他逮捕。”
想起村民之前疯狂联系警察局,还给自己拍照片,赵奇秋恍然大悟:“可别让他跑。”
赵奇秋睡眼惺忪裹着棉被,站在门口和他对视片刻,才说句:“生气?”
鲜明楼面无表情:“有点。”
“想?”
鲜明楼盯着他看会儿,才道:“特别想。”
赵奇秋顿时笑,可这笑像是激活什开关,鲜明楼猛然上前,下连人带棉被扛起来,进屋还反手咣关上门。
好在他丝毫不觉得憋闷,而且没多久,身下就有凉冰冰、滑溜溜东西托起他。
时间,福至心灵,许多纷纷杂杂东西股脑从意识深处浮现。
恍惚中,赵奇秋就这沉浮许久,直到耳边听到惊呼、尖叫、有人喊着:“妈诶——”
他骤然睁开眼。
天花板斑驳泛黄,四周墙纸却新,他已经回到屯子里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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