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愚还想继续安慰纪守拙两句,忽然从门外传来嘈杂男声,“莫荣人呢?叫莫荣出来!”
莫愚和纪守拙闻声赶出去,只见个染着黄毛,纹着纹身混混拿着棍棒在店里敲敲打打。
邹叔见状就想上楼去叫老板,还是被纪守拙给拦下来,他爸爸年纪大,要是发生冲突,吃亏肯定是老人。
“莫荣他已经不在这儿工作。”纪守拙站出来跟人解释。
那几人显然不信,也没那好糊弄,句“不在这儿工作”是没法将他们打发走,顺势耍起无赖,非要纪守拙他们交人。
莫愚初来乍到,也不想太计较,他回头看眼里头操作房,看到纪守拙正站在里头收拾东西。
“拙哥。”莫愚上前跟纪守拙说话,“不好意思,是没问清楚。”
纪守拙不是那小心眼儿人,连连摆手表示不管莫愚事情,“跟你没关系。”
自己做出来东西,就算没有刚才乌龙,味道也跟爸爸做出来不样。
想起刚才东家反应,在人前,他挺不给纪守拙面子,甚至没有评价,连句多余话都没有说,做好点心就这扔进垃圾桶。
找个机会扔掉,可仍旧没有逃过他爸法眼。
纪传宗坐到饭桌前,朝纪守拙伸手,“拿过来,尝尝。”
纪守拙哪儿敢违背他爸爸意思,拖着沉重脚步,将点心放到桌上,他胸前像是压什东西,没法正常呼吸,战战兢兢中又带着几分期待。
爸爸拿块儿尝口,很快又吐出来,连同盒子并丢进旁垃圾桶,随后开口道:“吃饭。”
大家已经见怪不怪,附和着“吃饭”,仿佛刚才事情没有发生过,没人主动提起多出来牡丹酥是怎来。
这铺子是爸爸心头肉,纪守拙生怕他们手上棍子无眼,会敲坏什东西,“真,他前几天辞工回老家?你们找他有什事吗
莫愚见纪守拙要扔,忙开口道:“尝尝?行吗?”
纪守拙犹豫下,还是将牡丹酥递到莫愚手里。
早上点心出锅时候,莫愚尝过块儿,纪守拙手艺赶他爸爸确实差点儿,有点像市面上那种平平无奇中式点心,酥皮不够酥,味道甜得有些发腻,烤得火候也有些过,但也没有太差,没有差到需要人前不给纪守拙面子程度。
“嗯……其实吃起来差不太多……”
这是种安慰说法,纪守拙再傻,也知道莫愚话外音,他苦笑声,“爸说,差不多,其实就是差很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就是不是个东西,你不用安慰。”
纪守拙泄口气,意料之中,原本就有些内向他,席间话就更少。
吃完午饭,纪传宗年纪大,到午休时间必须休息,跟着女婿上楼,店里只留下几个年轻人。
趁着老板不在,阿翔有些幸灾乐祸,“装之前也不问问,砸东家招牌你赔得起吗?”
邹叔小声解释句,“店里招牌早上都会卖完,你刚刚装那个多半又是守拙背着老板偷偷练习,练手东西怎能拿出去卖,你才来不知道情况,守拙现在还不能进厨房呢。”
自己才来不知道,但是阿翔肯定是知道,他故意不提醒,对自己不满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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