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正抖床单,声音有点大,没太听清莫愚说什,“什?”
“拙哥,俩事情要是被东家知道,你会跟分开吗?”
和纪守拙在起时,莫愚就想过这个问题,眼前困难,依旧不能阻挡他喜欢纪守拙,既然控制不住自己心,那就跟纪守拙起面对,但是他怕纪守拙会退缩,会听东家话。
纪守拙表现倒是出乎意料平淡,他抿着嘴唇,眼睛眨眨,脸上没有
纪守拙挺惯着莫愚,“今晚们去下铺睡吧。”
房间里有保温瓶,里头有现成温水,两人能简单清理下,把弄脏床单扯下来,再换条干净内裤。
下床比上床稍微好睡点,莫愚往里挪挪,从背后将纪守拙抱住,拼命嗅着纪守拙身上味道,淡淡肥皂味,他俩都是用厕所那块儿肥皂洗澡,但他就是觉得纪守拙身上味道更好闻些。
纪守拙扣住腰上手,胸口位置好像被什东西给塞满,整个人都无比地踏实,好像不样,他和莫愚关系好像更加亲密些。
大早,纪传宗便被洗衣机声音给吵醒,他起身出来查看情况,见纪守拙和莫愚正守在洗衣机旁等着晾衣物。
“阿愚……”纪守拙往上爬动作顿住,他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需要什,他或许该给莫愚点儿独处空间,让莫愚自己解决。
这样想着,纪守拙有点打退堂鼓,刚打算缩下楼梯,莫愚个起身,把将他拽上来,他猝不及防,直直冲人扑过去,将莫愚硬生生地压回床上,那玩意儿就那硬邦邦地戳在他大腿上,叫他动弹不得。
摇摇欲坠上下铺还非常应景地晃晃,纪守拙像是听到螺丝晃动声响,想动又不敢动。
“你要不要……”自己话都没问出口呢,就被莫愚给打断。
“你帮。”莫愚长张极具欺骗性脸,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泪汪汪感觉,他像是怕纪守拙不答应,小声催促,“拙哥。”
他随口问句,“怎这早就起来洗东西。”
正好洗衣机停下来,纪守拙从里面扯出来床床单,他脑子转不过来,还不知道该怎敷衍他爸,“啊?嗯……家里床单还没换……”
还是莫愚机灵些,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昨晚喝水洒点儿在床上,就正好换洗。”
纪传宗狐疑地看纪守拙眼,视线落在纪守拙脖子上红痕上,他没说话,让出条道来,让他俩出去晾床单。
躲到阳台上,莫愚这才注意到纪守拙脖子上吻痕,他用手点点,有点担心,“是不是被东家看到?”
这声“拙哥”喊得纪守拙魂都要散,他双手撑在莫愚肩膀两侧,稍稍支起身子,又回头看眼房间门,确定已经反锁后,才翻身躺到莫愚身边。
要让男人舒服方法很简单,纪守拙虽说不好意思看片儿,但这种事情也算是无师自通,他看莫愚眼,见莫愚也正在看他,眼神里满是殷切,他心横,拉开莫愚裤腰,将手伸进去。
……
莫愚摸下湿答答床单,他这个罪魁祸首很无辜地问道:“怎呢?拙哥,床单湿。”
此时莫愚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在撒娇样,听得纪守拙嗓子眼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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