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莫愚抓住重点,“是先前来店里打量人吗?是不是赌场人,令哥你看到没有?”
洪令直摇头,“不认识他们……都是生面孔,认不出来……”
难道不是赌场人,也对,赌场人怎会找到家里来。
想到他们这儿现在不太平,纪巧荷追问道:“那是不是威胁们拆迁?他们是不是去找过爸爸啊?”
洪令不想让纪家和开发商那边闹得太僵,等纪传宗
再醒来时,纪守拙躺在病床上,他盯着头雪白墙壁走神,莫愚是第个发现他醒,惊喜地叫来医生。
医生对着自己通停诊检查,确定没什问题后,便让自己好好休息。
纪守拙脑子是蒙,他朝着病房看圈,隔壁病床是空,病房里只有姐姐姐夫莫愚和他自己。
纪巧荷伸手摸摸纪守拙脸,“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爸呢?”这问题问出口,纪守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滴落,他看着他姐姐也在掉眼泪,他姐夫在安慰他姐姐,他只能朝莫愚求助,莫愚肯定不会骗他,“阿愚,爸……”
纪守拙顿时跟耳鸣似,滋滋电流声在他耳边响起,他转头看向走廊另头,今天医院没什人,但他仍旧听到纷沓脚步声,可不管他怎仔细听,都能听到杂音,都没办法分辨出声音源头在哪儿。
他木讷地转过头看向面前姐姐,姐姐正神情激动地跟医生说着什,光是看口型,他很难知道说话具体内容,旁姐夫扶着姐姐,不让她情绪太过激动。
纪守拙再次转头,看到身旁莫愚,莫愚张嘴张合,眼睛都红,他极力去分辨莫愚说什话,好像是在叫自己名字。
“守拙?守拙!”
好像真是在叫自己名字,纪守拙后知后觉,他想回应莫愚,他拼命张嘴,怎都发不出声音来。
莫愚抿着嘴唇,将头偏到旁,看到桌子上矿泉水,他拧开瓶,哽咽道:“喝点儿水吧。”
纪守拙不相信,固执地不肯接过莫愚递来水,病房里片沉默。
“到底怎回事?”纪巧荷开口,打破宁静,她看向老公,当时只有洪令跟爸爸在楼上,为什会出事洪令应该是最清楚。
小半天时间,变故却是巨大,洪令早就在心里想好托词。
他抹把脸,神情痛苦,“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吗……跟守拙下楼送饭,送完饭就上楼,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家里吵得很……当时赶紧往上跑,到家就看到堆人,爸爸气得不行,那些人很快就走……”
短短十几秒钟时间,纪守拙却觉得格外漫长,他很艰难地回忆自己为什会在医院,大家为什会在医院,他又看向打开急救室大门,躺在里面又是谁。
“守拙!”莫愚焦急地呼喊着纪守拙。
纪守拙这次听清,是莫愚声音,他停滞思绪终于也在这个时候开始转动,他想起来,躺在抢救室是他爸爸。
“阿愚……”纪守拙总算是找回自己声音,只是刚叫出莫愚名字,巨大悲伤像是迎面而来巨浪,他全身软,瞬间失去知觉。
合上眼之前,纪守拙能看到莫愚惊慌地扶住他,他想问问莫愚,想问问莫愚明不明白医生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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