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坐在桌前,闻声回头,“洗完?在看铺子账本。”
房间明显有收拾过痕迹,地上还有打包好塑料和纸箱子。
“爸爸遗物都是姐姐在收拾,铺子里账本是在看。”纪守拙指着最后这两个月账目,“这里好像少两个月钱,在爸爸房间找过。”
纪守拙指向衣柜方向,“爸之前都是将钱放到衣柜抽屉里,那段时间他老是去医院,可能是没有去存,但是抽屉里也没有钱,不知道是爸放到其他地方,还是说弄丢。”
虽然这说,但是纪守拙很清楚这两者可能性很小,只要是铺子事情,爸爸都会很上心,不会那不小心
“令哥和巧荷姐呢?”
楼道里有点黑,纪守拙举着钥匙好半天没找准钥匙孔,钥匙尖在门上划出刺耳声音,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
“爸爸丧事姐请好几天假,现在在忙着加班,姐夫应该买菜去。”推开家门,纪守拙让出道来,让莫愚先进去,“欢迎回家。”
这个四个字让莫愚心口热热,他像是第次来到这里样,站在客厅环视圈。
家里改变很细微,不仔细看话没法发现,比如东家放在盆栽旁边茶杯没,阳台上只挂着纪守拙衣服,就连东家常坐那张躺椅也不见。
什样梦,他看着很痛苦模样,“会,阿愚,你别胡思乱想,没事。”
大概是被纪守拙回答安慰到,莫愚稍微镇定些,他抱着纪守拙喃喃道:“就是……很不安心,也不知道为什……自己都不知道想起之前事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又过几天,等到莫愚情况完全稳定下来,伤口也在逐渐愈合当中,纪守拙给他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这天,阿翔和邹叔也来接莫愚出院,东西本就没有多少,几人很快便将东西搬到车上。
到铺子门口,邹叔拿出早就准备好艾草叶子,他让莫愚好好站着,嘴里念念有词,沾水艾草叶子在莫愚身上轻轻拍打。
纪守拙解释道:“爸爸遗物收拾些,有些没用就扔掉,还有些打算留作纪念。”
“拙哥。”提起东家,莫愚怕提起纪守拙伤心事。
纪守拙冲他笑笑,“没事,爸爸已经去世,活着人还得继续生活,现在就想顾好大家,顾好铺子。”
晚上吃过晚饭,两人便回到对面,莫愚洗完澡出来,身清爽,客厅没看到纪守拙人,他看到东家房间灯光亮着,顺着灯光,在东家房间找纪守拙。
“拙哥?你在干什?”
“去去晦气,以后平平安安。”邹叔又补充句,“大家都平平安安,铺子生意也顺顺利利。”
去趟医院,莫愚人瘦圈,好在年轻人恢复得很快,休息好,看着也有精神。
“谢谢。”莫愚跟大家道声谢,前些日子在医院,他心里空落落,回到熟悉地方,看到熟悉面孔,还有纪守拙在身边,他悬着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
阿翔抱着胳膊,开口道:“行,们人也到齐,明天就开张,今天好好休息,上楼去吧。”
别阿翔和邹叔,他俩提着东西上楼,到家门口,莫愚回头看眼对面紧闭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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