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姐夫也说,是不是莫愚遇上什熟人,在外面耽搁,要纪守拙再等天看看。
纪守拙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家,但他清楚,莫愚什都不记得,能有什熟人,而且就算是遇上熟人需要聚聚,也能回来跟自己打声招呼。
这些日子发生事情太多,纪守拙难免会往不好地
守拙呢?纪守拙呢?
钻心痛感从脑袋上传来,他记忆像是被刀劈好多截儿,连来医院前时发生什,他回想得很艰难。
对。
自己不是在送货吗?送完货回铺子,看到很多人挤在铺子门口,可没等他往前跑,被个奇怪男人拦住去路,两人争执间,自己就失去意识。
这里没有纪守拙。
“小樵怎还没醒?”
“江先生,这不好说。”
耳边是两个男人在对话,其中个男人声音很是耳熟,莫愚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他甚至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很快,他再次失去意识。
病床上江樵闷哼声,江裕赶紧上前,等半分钟,依旧没见到江樵醒来,接到曾瑞泽电话后,他立即放下手头工作,第时间赶到医院,没想到看到是躺在病床上江樵。
几个月不见,江樵这小子瘦大圈,手上不知道在哪儿划口子,结疤后,到现在都还有点儿痕迹,身上穿着廉价衣服,发型也土里土气,照这小子这臭美德行,怎能容忍自己身上有这种伤痕。
醒来第时间没有看到纪守拙,莫愚很没有安全感,他没有多想,把拔下还在输液针头,趿拉着拖鞋就往病房外跑,空荡荡走廊上回响着他脚步声,他顺着灯光方向看去,护士站似乎有人。
莫愚拖着疲惫身躯往护士站走去,值班小护士正在里头打盹,莫愚犹豫下,还是没将人叫醒,伸手将旁座机拿起来。
播下那串熟悉号码,只响声,电话就被接起,从里头传来纪守拙急切声音,“喂?”
中午来群人将铺子砸后,铺子下午就没有做生意,纪守拙等整整个下午,都不见送货莫愚。
他不死心,特意跑上楼,家里空无人,等到姐姐姐夫回家,他又拉着他俩起找,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姐姐提议报警,可惜警察听说是个大男人,而且才出去半天而已,也就没当回事,敷衍下,便把人打发走。
明明该在国外念书人,怎会出现在鹿角街那种地方,要不是看着江樵昏迷不醒,江裕真想把人从床上拖下来打顿。
刚刚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自己走得急,公司还有大堆事情等着,江裕跟曾瑞泽交代句,“你跟先回公司,有什事情,叫医院人打电话给你。”
刺鼻消毒水味道将莫愚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片模糊,他手脚僵硬冰冷,全身上下关节像是失灵般,他费好大力气才转过头。
透过窗户,只看到灰蒙蒙夜空,莫愚惊彻底清醒过来,前些日子直在医院,他对消毒水味道已经免疫。
可这病房怎看怎眼生,借着外头灯光,莫愚将这病房环视圈,跟他之前住院病房完全不同,病房只有张病床,配套设施齐全,条件好不像是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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