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纪守拙到后半夜才睡着,期间他直噩梦不断,他梦到莫愚,但是又怎都叫不答应莫愚。
“莫愚!阿愚!”纪守拙陡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怔怔看着上铺床板,窗外天空微微发亮,清晨冷空气格外叫人提升。
从客厅传来开门声,纪守拙以为是姐姐或者姐夫,他刚想下床,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个熟悉身影出现房门口。
“拙哥。
纪守拙呼吸滞,他不知道怎跟姐姐解释阿愚事情,他想让姐姐帮他,又怕将姐姐家牵连进来,他没什能力,连个莫愚都救不,他不想有更多人离他而去。
见纪守拙不说话,纪巧荷以为是莫愚依旧没有音信,她安慰道:“别着急,个大活人丢不……可能……”
说这话纪巧荷也有些没底,她停顿下,又道:“要是过几天阿愚还没回来,们就想办法联系莫荣,联系他家里人,报警,登报,总有办法。”
姐姐话给纪守拙点安慰,报警,登报,知道人多,那些人会不会害怕,害怕,是不是就放人?
纪巧荷轻拍下纪守拙肩膀,“早点休息,别熬夜。”
很惨淡。
阿翔把纪守拙送到楼下,“你先回去睡觉,莫愚事情们明天再商量。”
纪守拙失魂落魄,好半天没有找到楼道口方向,阿翔见状,叫住他,“守拙,铺子也要你撑着,展示柜过两天就能送来,到时候还得开门做生意。”
纪守拙回过神,余光瞥到眼铺子方向,卷帘门上有个明显凹陷,大概是那些人来砸东西时候砸到,“知道。”
别阿翔,纪守拙拖着疲惫身体上楼,刚到家门口,对面姐姐家大门先打开。
送走姐姐,纪守拙这才去洗漱,从厕所出来,家里又静又黑,他看眼漆黑客厅,又看眼空无人卧室,什时候家里就只剩他?
晾好衣服后,纪守拙回到房间,下铺单人床上还挤着两个枕头,枕头缝隙里还放着莫愚衣服,他关灯,躺到床上,伸手去轻轻摩挲着衣服衣角。
自己该怎办呢?
纪守拙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他能嗅到洗发水味道,是属于他跟莫愚两个人味道,别人不会明白,在阿翔和姐姐心目中,不过是铺子里少个员工,他们已经尽力找,找不到也没有办法,但莫愚对于自己不只是个员工,他俩……
纪守拙猛地抬起头,不行,他明天还得去医院趟,无论如何,他都得找到莫愚才行。
“守拙。”纪巧荷将人叫住,看这样子应该是在等纪守拙,她拢紧衣服,示意纪守拙开门,随即跟着纪守拙进对面。
铺子事情直都是弟弟在管,被砸之后,纪巧荷也没有多问,做生意嘛,各种各样状况都有,就连爸爸在世时,同样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但刚好又跟莫愚走失事情撞到起,她怕她这个傻弟弟会扛不住。
“铺子被砸你别太有压力,虽然铺子生意帮不上忙,但是有需要钱时候,姐姐肯定会帮你。”
纪守拙忍住想哭冲动,他怎这窝囊,铺子照看不好,连莫愚也弄丢,还让姐姐担心,这要是让爸爸知道……
“阿愚呢?有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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