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至少江樵时间没有找到毛病,纪守拙确实不好意思使唤他姐夫,“跟拙哥起做过清洁。”
洪令给江樵让出条道来,“那你换衣服吧,就不耽误你。”
等到洪令离开,江樵才往房间走,房间里也没什变化,无非是椅子挪动下位置,可能洪令真是准备进来做扫除。
江樵找套衣服换上,随后关房门往外走,对面大门还是大开着,他犹豫下,敲门跟洪令说声,“令哥,那先下去。”
洪令听到声音特意出来看眼,“
“诶!等等。”纪守拙将刚买水果递到莫愚手里,“这些也拿上去,放到冰箱里。”
想着莫愚还是个伤员,纪守拙又问道:“要不要陪你起?”
纪守拙忙早上,好不容易能趁着午休时间歇会儿,这点儿水果,还不至于让江樵大少爷脾气发作,“拿上去就行。”
说完,江樵便往楼上走,他在纪家没两件衣服,买多又不合适,只能将就着穿,现在天气不算好,晒过衣服没有干,有时候还得借纪守拙衣服穿穿。
不多时,江樵走到家门口,纪巧荷那边大门大开着,他们这边虚掩着,江樵正想开口问是不是洪令开门,他鬼使神差地朝着这边家里看眼,没看到洪令人,家里静悄悄,那就意味着他在对面。
纪巧荷开口道:“今天周末。”
“嗐,周末啊。”阿翔感叹句,“们这些人哪儿过过周末,都不记得哪天是星期几,你俩逛街回来?”
洪令也懒得找借口,顺着阿翔话答应下来,“嗯,尤青学画画去,俩随便逛逛。”
先前夫妻俩还有些生分,反倒是老爷子死后,两人才亲近起来,也好,小夫妻嘛,只有真正走近,两人日子才会越来越好。
铺子里刚吃完饭,纪守拙听到动静,便追出来,“姐,姐夫,你俩吃午饭吗?没吃话跟对面叫点儿过来。”
他不应该在做饭吗?在纪守拙家里干什?
江樵犹豫下,轻手轻脚地拉开铁门,客厅没人,从房间方向传来开关抽屉响动,他正打算往里走,里面响声停下来,下秒,洪令拢拢衣服走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洪令脸色白,随即又干笑声,“阿愚,你怎上来?”
“上来换身衣服。”江樵意识自己胸口油污,“令哥,你在找东西?”
洪令双手以种很古怪姿势插进兜里,他解释道:“没,就看看你们这边用不用打扫,家里家务之前都是在做,怕守拙不好意思跟开口,就过来看看。”
纪巧荷还不知道怎面对弟弟,瞧着墙上时钟,“不麻烦,尤青也到时间放学,去接他,你姐夫正好在家随便做点。”
刚吃饭时候不小心,江樵胸口被泼大片油,他正有些恼火地扯着胸前衣服,抬头间,正好跟洪令视线对上,洪令冲他点点头,他也礼貌性地笑笑。
“那就先上去,你去接尤青。”夫妻二人先后离开。
纪守拙这时走进铺子,看到莫愚胸前油渍,“要不上楼去换身,现在不比夏天,很容易着凉。”
这大片油污,确实看得江樵很是糟心,“那换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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