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见莫愚脸色难看,纪守拙问句。
江樵怔怔地看纪守拙阵,他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跟纪守拙解释,比起解释,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回去趟,他总不能什都不做。
来不及跟纪守拙多说,江樵跑出铺子,随手拦辆计程车便离开。
“阿愚!?”纪守拙没有反应过来,等他追出去时候,计程车已经远去。
办公室里,江裕双腿搭在办公桌上,有些懒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洪令,“怎知道你给东西是真还是假?”
“其他地方找吗?万……万你什时候看过,只是当时不在,你顺手放下就给忘……”江樵越说越觉得不可能,笔记本对纪守拙很重要,他不可能犯这低级错误。
“找,连前几天穿过衣服都找,都没有……”
纪守拙缓缓松开江樵手,他看眼铺子,试图在铺子里找寻笔记本踪影,他每天待就那几个地方,怎会不见,怎可能不见。
大哥怎拿到?叫人上门偷?什时候事?
江樵脑子里片糨糊,他想要去触碰纪守拙,指尖刚刚划过纪守拙衣摆,铺子里座机响。
拙喘着粗气出现在铺子门口。
“怎?怎这急?”
纪守拙把攀住江樵胳膊,“阿愚,你看到笔记本吗?”
“你不是直都放在抽屉里?没有吗?”
纪守拙急得额头上起层汗,“刚刚给尤青找饼干,才发现抽屉里笔记本不见,是放在抽屉里吗?”
刚曾瑞泽接到前天电话,说是个自称纪家女婿男人在楼下,有笔生意想跟江裕谈谈。
江裕原本是不想打理,听对方姓纪,这兴趣便来,叫人把洪令给领上来。
洪令到办公室,便说明来意,他手上有纪家招牌配方,想卖给江裕。
洪令答道:“也没那个胆子敢骗你,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们这家人也是挺有意思,要买时候,死活不肯卖,现在又主动找上门来。”江裕上下将人打量,他多少也听说过纪家事情,这是个上门女婿,“拆迁同意书也是背着纪守
尖锐铃声格外急促,跟催命符似,不知道为什,江樵有种预感,这通电话是大哥打来,他猛地回过神,抢在纪守拙前头接起电话。
“喂?”江樵屏住呼吸,他还是心存期待,还是……
“喂?”是大哥声音。
电话那头,江裕好像很高兴,“用不着你,回来吧。”
电话挂得很快,江樵来不及问什,却什都知道,果然是大哥,不管大哥是用什办法,总之他现在是拿到他想要东西。
纪守拙宁愿不相信自己习惯和记忆力,他希望莫愚给他个他想要听答案。
“昨晚你不是还翻过,翻完就放进抽屉。”
连莫愚都这肯定,自己昨晚就放在抽屉里,今早来铺子,直到刚刚才上楼,大半天时间,自己是没有动过抽屉里笔记本。
“不见?”江樵试探性问道,大哥明明说过再给自己点儿时间,是大哥吗?如果不是大哥,还会有别人吗?
纪守拙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他艰难点头,“不见,明明就放在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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