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江裕挖苦他弟弟有手,“现在又没拴着你,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别再跟你大哥置气,你把那笔记本拿出来。”
“不给。”江樵只丢下句拒绝话便忙自己事情去,他大哥是没有拴着他,但他大哥只用招,纪守拙便不想再看到自己,这比拴着他还让他难受。
今天江樵早退,从公司出来,他没有直接开车回家,在个三岔路口,等完红绿灯,他打转向灯,朝着右边小学开去。
这个点儿,差不多到小学放学时候,学校门口停靠车辆正多,江樵将车停在稍远点儿地方,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在角落个推车,推车上横幅刚好挡住站在推车后人脸。
江樵稍稍挪动下车位置,放下副驾驶座车窗,有些贪婪地看向推车后面人,纪守拙。
工作人员在做清洁,冷冷清清。
纪守拙做登记,顺着石梯往爸妈墓前走去,墓前祭品和花早就被收走,旁边还多棵不知名小树。
“爸,妈,来看看。”
纪守拙没有勇气站在他爸妈坟前说起拆迁和莫愚事情,他垂着脑袋将地上收拾下,他来时候什都没有买,收拾完两手空空,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站阵后,刺骨冷风吹得纪守拙脸颊生疼,他脚跟发酸,换个姿势,沉声开口道:“们要拆迁,姐姐姐夫同意,……也同意……现在在准备搬家事情,搬走也就是这几天事情……”
他知道纪守拙他们搬家,搬到这所小学附近个小区,纪守拙这些日子都是推着推车在卖点心。
拆迁款陆陆续续已经批下来,相关流程已经走完,江樵记得纪守拙家里是已经拿到拆迁款,就是不知道出于什原因,纪守拙他们家到现在还是租房子,连铺子也没买。
是因为拆迁款不够买住房和铺子吗?照纪守拙他们家原有房产来算,拆迁款是肯定够,那是为什,是因为纪家不打算继续做点心生意?是因为自己缘故吗?
江樵想到这种可能,全身跟麻痹般,纪守拙定恨死他。
可……如果真不想做,纪守拙也不会推着推车出来卖点心,纪守拙怎可能放弃他爸爸留给他手艺,不会……
说到这儿,纪守拙停下来,他不会撒谎,想到过往与莫愚种种,阵酸楚涌上心头,他扶着墓碑,哽咽道:“爸,没用,方子还是被江家拿去……是没用……您交代事情件都没有做好……没用……爸,你教教……要怎做……”
乌云汇聚,很快淅淅沥沥小雨下下来,砸向纪守拙脑袋,身体,最后全身都被雨水浇头,他很快分不清脸上是他泪,还是雨水。
这场雨很快就停,云聚云散,山上空气因为这场雨也格外清新,纪守拙看向墓碑上照片,这张遗照是爸爸早就照好,生死之事,老人可能早有预感。
纪守拙深吸口气,或许姐夫说对,现在不是卖铺子开店好时机,但是他天都不能荒废,没有铺子,他依旧能继续卖点心。
江樵倒是老实,没有跟着先前狐朋狗友厮混,也愿意去公司帮他大哥忙,只是纪家那个笔记本,他说什都不肯给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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