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抹把脸上水,“纪家那个方子想拿来自己开店,哥,你别做他家生意。”
为个破方子,江樵跟自己甩多少脸子,时间就是金钱,照江樵跟自己这耗下去,商机早他妈没。
江裕蹙着眉头,着实有点不耐烦,他也懒得去计较江樵打什如意算盘,江樵愿意做就做,反正都是他们江家。
“随便你,你要做就做吧。”
江樵怔怔地看着他大哥,“做,你就不许插手,不管做怎样,都说算。”
“先前问过柯文哥,拆迁款应该都已经赔付下来,是铺子还没看好?哪里铺子?”
纪守拙愣下,来不及说话,学校保安上前来叫他们排着队个个离开,纪守拙没再搭理江樵,推着车进小推车队伍。
江樵没有追上去,静静看着纪守拙背影,他知道,纪守拙不想看到他,不管自己说什,纪守拙都不会有反应,他能为纪守拙做什?
铺子?对,铺子,他记得他问过纪守拙,如果有间模样铺子愿不愿意拆迁,纪守拙当时回答是愿意。
江樵看眼手表,就快到下班时间,他马不停蹄地往公司赶,他跟落汤鸡似进公司大门,前台吓跳。
雨势越来越大,学校门口小商贩都着急收摊回家,好几辆推车堵在人行道上,磕磕碰碰,前面几人很快起争执。
纪守拙见状想要上去帮忙劝架,平时都和和气气,怎吵起架都跟牛样倔,怎拉都拉不住,对方不领纪守拙情,猛地推,纪守拙没有站稳,个趔趄往后连退好几步,最后不知道被谁扶把。
“谢……”另个“谢”字还没说出口,纪守拙回头,看到江樵站在他身后,他连忙挣开江樵手,退到自己小推车旁。
要不是看到纪守拙出头,江樵是不会下车多管闲事,他能预见纪守拙看到他反应,但真真面对纪守拙,纪守拙对他避之不及态度,依旧能伤到他。
“守拙。”江樵也没有伞,他不想贸然往纪守拙面前逼近,他不想把纪守拙逼得无路可逃,只能站在雨里。
自己也被这事弄得烦,花钱打水漂也行,买这方子就当是给自己弟弟练练手。
江裕大手挥,“随便你怎弄,就当是你家当,行
“大哥出去吗?”
前台摇摇头,想着要给江樵拿条毛巾,结果江樵转头就跑进电梯,出电梯时,正好撞上他大哥和曾瑞泽。
江裕大惊,“你干嘛去?”
“外面在下雨,没拿伞。”
江裕不解道:“都到下班时间,你直接回家啊,还来公司干吗?”
纪守拙只想快点离开,可前面那几辆小推车还挤在起,学校派出保安上前来调解,个个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想让谁,自己想走也走不。
既然已经站到纪守拙面前,江樵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不管纪守拙愿不愿意回答他,他都得问出口。
“是还没有看好铺子吗?有什困难,你告诉,可以帮你。”
这话听着很讽刺,自己就算有什困难也不会向姓江人寻求帮助吧。
江樵知道纪守拙在想什,纪守拙爸爸事已经没办法改变,他只希望能为纪守拙做些事情,就当是替他哥,他替自己向纪守拙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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