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啊,邹叔也下来,应该都下来吧,人家只想快点打发们,还不得早点付钱清。”阿翔半开玩笑道,立马又察觉到纪守拙语气不对,“怎?你们还没下来?”
纪守拙越发觉得姐夫说法有问题,“说是人家那边刻意为难们,不到合同期限不拨款。”
阿翔是个急脾气,听气不打处来,桌子拍得电话里都能听清楚,“这还为难人,要们签字时候装孙子,你打电话过去问问,先前有个电话,他们好些人都打电话催,打电话问清楚,问他们什意思。”
“有电话?”纪守拙有点意外,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呢,“那打去问问。”
,她脸上笑容也渐渐凝固。
洪令炒股吗?
纪巧荷无法想象,那样个老实巴交什都不懂男人怎会炒股呢?存折确实是直都放在洪令那儿保管,但是个连给尤青老师送礼都得跟自己报备男人真会擅作主张动大笔钱去炒股吗?
疑心就是黑暗里光,旦冒点儿头,人就会拼命去追根究底。
纪巧荷犹豫下,放下公文包便往房间走,家里所有证件合同存折银行卡都是放在衣柜抽屉里,她翻找圈,其他证件都在,包括拆迁合同都在,只是没看到存折和银行卡。
怀疑种子旦埋下,任何可疑点都会被放大,纪巧荷垂眼看向抽屉,存折和银行卡去哪儿?洪令拿走?他为什要拿走?是怕自己看到上面记录?
其实如果洪令真炒股,跟自己商量声,自己也不会不拿钱给他,家里从没有在钱方面短缺过洪令,那洪令为什要藏着掖着?
要问吗?现下没有真凭实据,纪巧荷怕自己贸贸然发问,会寒洪令心,万……万不是她想那样呢?
明明只是猜测,不该火急火燎地去问姐姐,纪守拙有点后悔,他怕影响姐姐和姐夫感情,可是想到拆迁款,他这心里又七上八下,他看向座机,起身给阿翔打个电话。
两人简短地寒暄几句,纪守拙小心试探道:“翔哥,你们拆迁款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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