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纪守拙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他知道姐姐对姐夫有感情,先前事情已经这明,姐姐依选择再给姐夫次机会,没想到姐夫变本加厉,他不想瞒着姐姐,但是又不想让姐姐伤心。
他应该……
“守拙。”江樵把捏住纪守拙手腕,“你知道令哥跟赌场借钱事情吗?”
“前段时间刚知道。”
“那你直没有买铺子,是因为钱都给令哥还债吗?”
那个叫龙哥从兜里摸出香烟,洪令非常识趣地给他点上,他猛地吸口烟,随后将烟圈吐在洪令脸上。
洪令轻咳声,冲龙哥点头哈腰道:“龙哥,你叫你那几个兄弟别成天跟着,要是被家里人看到,不好交代。”
“你这刚拆迁连房子都没买,居无定所,你真要跑,上哪儿去找你?”
洪令挤出个干瘪笑容,“能跑到哪儿去啊?老婆孩子都在这儿,只要在这个市里,上哪儿你都能找,再说,肯定会还钱,最近股市不景气,你也是知道,这玩意起起伏伏,谁都没办法控制。”
龙哥掸掸烟灰,被烟雾熏得眯起眼睛,他隔着白烟上下打量下洪令,笑道:“你这炒股跟们赌场里赌博有什区别,也就是有牌合法,给你们这种孬种给赌理由。”
纪守拙不明白江樵为什会这问,江樵问,他自然而然就回答,“拆迁款事情,直都是姐夫在打理,先前们都以为……”
说到这儿,纪守拙停顿下,瞥江樵眼,“以为钱没下来,直到你跟说钱已经赔完,后来打电话去确认,确实如此,刚好又接到通打错电话,问姐夫要不要买股票,追问之下,姐夫才说有部分钱借给朋友,他那个朋友炒股,钱借出去他没跟们商量,其实和姐都知道,他没有什朋友,那钱是他自己用。”
又是朋友,江樵呼出口气,有些内疚道:“之前去送货时候,在证券营业厅碰到过令哥次,当时他也跟是朋友在炒股,他让别把这事告诉你们,也没有多想,如果那个时候提醒你,现在就不会出这种事情。”
纪守拙瞪大眼睛,张张嘴,又无声地闭上,他不是责怪江樵没有告诉他,他只是诧异,原来姐夫不是突然走错路。
“守拙,你不能心软,那个龙哥有句话说对,炒股就跟赌博样,沉迷其中人多数不是为钱,上瘾后输赢其实对他们不重要,他们只是喜欢赚钱带来那瞬间快感,你不要指望给他还次钱,他就能洗心革面,赢根本就不是他们,是背
烟味熏得洪令嗓子痒飕飕,他极力克制着想咳嗽冲动,龙哥说什他都不反驳。
“你也知道,上面还有大老板,也只是给人打工,追债是本分内事情。”
洪令连连点头,“知道,也理解你们难处。”
“你要实在拿不出来,再给你指条明路,家里拆迁赔不少钱,你再在那上面动点脑子。”龙哥笑着在洪令胸口拍两下,手上烟往地上扔,转头走出小区。
洪令在原地站阵,站到龙哥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他这才气急败坏地踢翻旁边垃圾桶,改平日唯唯诺诺,骂几句脏话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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