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拙?”江樵音量明显提高好几个度,纪守拙下意识看向他姐姐,他姐姐也脸复杂地看着他。
纪守拙清清嗓子,开口道:“跟姐想听听你打算做什?”
江樵办法很古怪,让他俩最近尽量在洪令面前提起爸爸,越频繁越好,偶尔最好还能将爸爸遗物放到平时不会放地方。
纪守拙姐弟俩眉头紧蹙,没明白江樵到底要干什。
江樵叹口气,他那边也刚刚安排好,“知道,不听洪令亲口承认,你们是不会相信,所以,先别问,照意思先做。”
怎可能没想过呢,处理完爸爸丧事,那种以后没有依靠和退路感觉真很可怕,可纪巧荷又很庆幸,庆幸自己还有丈夫,有弟弟,有孩子,还有她就不敢再计较,怕失去得更多。
“他是爸爸给选。”
纪守拙有些自嘲道:“爸爸也有看走眼时候,不中用,爸爸依旧把铺子传给,如果姐夫没有问题,那为所作所为道歉,如果他有,不想们俩被蒙在鼓里辈子。”
纪巧荷怔怔看着窗外,钱其实是小事,如果能让洪令回头,她愿意失去些,那爸爸呢?
她深吸口气,整理好自己情绪,从纪守拙手里拿过药瓶,问道:“江樵想怎做?”
时候,哪怕是为个外人呢,他还知道他还有个大哥能求。
“帮你?”江裕舌尖顶着靠后牙齿,“帮你还是帮姓纪啊?”
这个时候江樵学着不抬杠,给他大哥台阶,“帮。”
纪守拙把他还在跟赌场借钱炒股和爸爸去世可能跟姐夫有关事情告诉纪巧荷,纪巧荷看着眼前那瓶药下意识站起来。
“他是姐夫,你怎能这做?”
“阿令,什情况啊?”
洪令不耐烦地推开股友胳膊,他也想知道什情况,前些日子,股友说有内部消息,他怕消息不准确,买得不多,
在姐姐犹豫片刻里,纪守拙想很多,如果姐姐不答应,他也会想另外办法,他已经稀里糊涂二十几年,爸爸这件事上,他绝对不要再浑浑噩噩。
“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打通后,那边很快传来江樵声音,“喂?哪位?”
这是两人分开后,纪守拙第次主动给江樵打电话,他说不上来什感觉,他怕江樵会再骗他,又怕自己不能知道真相。
“是纪守拙。”
纪守拙也不想怀疑家里人,但是赌场龙哥找姐夫还钱是他亲眼看到,“那天在楼下,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姐夫在跟那个赌场龙哥说话,让他再多宽限几天。”
钱事情暂且不谈,早在原谅洪令第次时候,纪巧荷就能预见会有下次,她只是对洪令心存幻想。
“那你说你爸爸去世事情也跟你姐夫有关,也是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个江樵又不是第次骗你,难保不是他为给他大哥洗脱罪名,想出来谎话。”
确实,江樵在自己这儿早就没有信誉,比起江樵,自己更应该相信姐夫才是,他们才是家人。
纪守拙摩挲着药瓶瓶身,缓缓开口,“姐姐,爸爸走得那突然,那天中午刚好只有姐夫陪着他,所有事情只有姐夫和爸爸知道,脑子笨,那你呢,冷静下来后,对爸爸死有没有点儿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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