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瞎老头七十多岁,形形色色见多少人,不用算都知道洪令坐下来是为什,男人无非是求财求权求事业,女人则是为感情烦恼,为人父母就给孩子算。
“股票赔吧?”
洪令心下惊,觉得这老头不简单,“这是不是得罪什人?前段时间明明运气挺好,最近晦气到家。”
“洪令?还不起吗?再不起要迟到。”
洪令眼皮子很重,完全没办法睁开,他艰难地抬起胳膊,脑袋晕乎乎,“嘶……”
只柔软手抚摸到洪令额头,纪巧荷有些担心道:“怎?是不是感冒?”
“没有吧……”洪令费好大劲才发出声音来,他在纪巧荷搀扶下起身。
“要不今天请假吧,在家休息天。”
晚上给纪尤青泡牛奶时候,纪巧荷给她自己和洪令都泡杯,她端着两杯牛奶进房间,刚好看到洪令捏着鼻梁,脸疲惫模样。
“尤青喝完牛奶睡。”纪巧荷随手将其中杯牛奶放到桌子上,小口抿着自己手上端着那杯,“怎?工作不顺利?”
哪儿是工作不顺利啊,是股票赔太多钱,洪令有些焦头烂额,可能在纪巧荷心目中,自己先前没有出去工作过,工作上遇到各种困难也是稀松平常事情。
洪令也只能顺着纪巧荷话应承下来,“嗯,是有点麻烦。”
纪巧荷用杯子挡着脸,不动声色问道:“你先前借给你朋友钱怎样?那笔钱数目不少,他不是跟你定好还款时间?”
洪令摆摆手,他不觉他感冒,他找工作不容易,平时为炒股会早退,自己不能再为这点小事请假,“没事,吃点儿药就行。”
随后,纪巧荷找来感冒药递到洪令手上,看着他喝下后,又陪着他吃早餐,两人起出门,分别前她还特别叮嘱洪令,实在顶不住就给自己打电话。
原本洪令只是以为自己受风寒,可他没想到这小小风寒能拖这久,感冒药吃几天都不见效,每天都昏昏沉沉。
“又跌?哎,你这状态,要不早点回家休息,别盯着股市。”股友抱着胳膊,顺口又道,“你看看你啊,印堂发黑啊,继续这下去,肯定赔得血本无归,你要不要找风水大师给你看看?”
洪令看股友才是晦气,恶狠狠地骂句脏话,懒得搭理他,想要自己找个铺子拿药,走到天桥时,梯子旁算命吆喝,他耳畔想起股友话,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没有搭对,鬼使神差地走到算命摊前。
听到钱事情,洪令神经都绷紧,面上还得强装镇定,他露出那副可怜模样,“那笔钱不少,催着他还也不太好,拿不出来话,是硬把人逼上绝路,再等两天吧。”
纪巧荷垂下眼睛,看着杯子里牛奶,洪令这番话是在影射他自己吗?
纪巧荷这问他,无非是想给他最后次坦白机会,洪令没有把握住,她随后将桌上牛奶往前推段,“看你脸色不太好,给你泡杯牛奶,喝早点睡吧。”
钱事情能这糊弄过去,洪令也算是松口气,讨好似地说句“老婆真好”,甚至没有过多怀疑,端起牛奶饮而尽。
第二天早,洪令是被纪巧荷叫醒,他昏昏沉沉,耳边是纪巧荷关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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