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烛台尖抵着,纪巧荷心彻底凉,这个男人不值得自己为他有点恻隐之心。
纪守拙恨得牙痒痒,他不想就这放洪令走,但更担心姐姐安
纪守拙涨红着眼睛,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话是从姐夫嘴里说出来,他情绪久久不能平复下来,无助地握住江樵手掌。
江樵把纪守拙往身后拉截儿,冲纪巧荷问道:“巧荷姐,你有什打算?打算怎处理这件事情?”
毕竟这是纪巧荷丈夫,还是尤青爸爸,最难做就是纪巧荷。
纪巧荷垂眼看向地上洪令,眼前男人已经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到自己都不认识他,或许洪令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个道貌岸然推卸责任没有担当男人。
报警吗?
己承认是他说不该说话,爸爸才会生气,爸爸病发他也没有拿药,眼睁睁地看着爸爸咽气。
龙哥掏掏鼻孔,看热闹不嫌事大,手指着架子上闭路电视,“你刚刚说什你又装失忆是吧?这里有监控,要不放给你看看,让你回忆回忆。”
洪令脸色大变,目光游移在房间内众人身上,他们到底什时候联合起来?
“呵,你俩跟外人联合起来装神弄鬼地吓唬?说什家人?说得比唱得好听,跟纪传宗个德行,这个姓江,是江裕弟弟,你们信他话来算计?还算什家人!”
纪巧荷失望地看着他,“给过你机会,你难道以为们真不知道你在炒股吗?你那漏洞百出谎言,要不是有心给你机会,你能这容易就糊弄过去?”
江樵又跟纪巧荷说道:“你要证据,可以让阿龙拷出来给你们,律师也能帮你们找。”
龙哥倒是很上道,打开门叫几个小弟进来帮忙。
没想到听到这番话洪令从地上跃而起,夺过关二爷相前烛台,拔下蜡烛,露出尖锐金属头,把扯过纪巧荷,要挟众人,“纪巧荷!你真要看着坐牢?!”
谁都没料到洪令会突然发难,纪守拙瞪大眼睛,想要越过江樵去救他姐姐,洪令见有人想动弹,立马将烛台朝着纪巧荷脖子逼近。
“都不准动!放走!让走……”
洪令咽咽唾沫,原来纪巧荷和纪守拙早就知道,她姐弟俩就是故意要自己难堪,把他当猴子耍。
“是,你姐弟俩跟你那个死去爸爸个德行,纪家没有亏待,有吃有住,可是是个男人,你知道原来那些街坊怎看吗?连铺子里阿翔都看不起,就想干点自己事业,让瞧不起人都瞧瞧!”洪令索性也不装,“纪传宗嘴上说套,行动上做套,就是你们纪家下人,保姆,他什时候为想过啊?他做什都是为铺子,都是为纪守拙,都是为纪家香火,连尤青都不能跟姓!就说几句实话,他自己不中用,被气死能怪谁?”
话音刚落,纪守拙拳打在洪令脸颊上,他还觉得不够解气,将人直接按倒在门板上,洪令挣扎,很快两人厮打在起。
“守拙!”原本江樵是不想拦,但是洪令还手,他就不得管,龙哥跟司机也挺有眼力劲儿,左右将洪令擒住,洪令顿时动弹不得。
江樵上前将纪守拙拉起来,“守拙,好,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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