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缓缓呼出口气,江樵说道理他都明白,只是依旧对人命无法这快释怀。
“说这些话你可能会觉得很冷血,但是人偶尔自私点儿也没有坏处。”
纪
纪守拙眼尖发现他姐脖子上伤痕,刚想叫医生帮忙包扎下,姐姐直接晕过去。
“姐!”纪守拙吓跳,生怕他姐身上还有其他看不见伤,经医生检查只是受惊过度,他这才安心。
医院这边宣布洪令死讯,纪守拙没有多耽搁,直接去派出所,江樵司机已经将今晚事情说得很详细,这短时间,江樵已经叫来律师,很多话都有律师帮忙转述,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那撞人司机喝很多酒,直到撞到人,酒劲儿才下去大半,不知道他算是倒霉,还是算为民除害,没撞到别人,偏偏撞到洪令。
毕竟出人命,还不能草草结案,其他情况还得进步调查才能下定,肇事司机被扣下,其他人今晚能先回去。
走到纪巧荷跟前,拉住纪巧荷手,“没事。”
这句“没事”是弟弟对自己安慰,纪巧荷自己都分不清,她到底是想洪令有事,还是没事,洪令要是还活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爸爸,洪令要是就这死,那尤青……
尤青……
“尤青他个人在家……”
纪守拙捏紧他姐姐手,“江樵已经叫人去送钥匙,给翔哥打电话,让他今晚把尤青接过去住晚。”
出派出所,江樵叫司机送律师回去,自己则带着纪守拙上另部车。
发动车子后,借着车前灯,江樵用余光去留意纪守拙表情,他怕纪守拙会钻牛角尖,会因为洪令死而自责。
封闭车内,彼此次呼吸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纪守拙早就察觉到江樵目光。
“姐夫就这死,心里没有想象中那痛快。”大概是两次直面亲人离世,纪守拙有些麻木,“本来听到他说他气死爸爸话很气愤,很想要他血债血还,他本该为他做切付出代价,但是他就这走,留下姐姐和尤青,他这个人,到死都这可恶,非得要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才肯罢休。”
江樵安慰道:“他死或许对你们才是种解脱,如果让法律来制裁他,肯定不会让他命换命,将来等他出来,尤青和巧荷姐怎面对他,巧荷姐怎跟尤青解释,而且他炒股已经到疯魔状态,跟赌博样,是回不头。”
听到自己这说,姐姐明显松口气,纪守拙有些犹豫,还是开口问道:“姐姐,你打算怎办?”
不管姐姐做什样决定,纪守拙都有心理准备。
“想好,不管洪令是死是活,都会跟他离婚,本来跟他婚姻,就是爸爸决定,也算是听爸爸话,跟他在起这多年,现在爸爸走,还出这多事情,也算是看清楚,跟他不合适,至于他气死爸爸,证据都交给警方,有法律来处决他。”
急诊区帘子忽然下拉开,姐弟齐齐朝病床上看去,医生拉过白布盖住洪令脸,又朝两人摇摇头。
纪巧荷顿下,脸上浮现出干瘪笑容,“也好,都是他自作自受,他就这走,在尤青面前还能给他留点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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