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他怎想,你高兴跟他在起都随你,省得你整天在面前要死要活,看得烦,跟他互相看不惯也好,也犯不着跟他多接触。”
江樵知道他大哥说话难听,自己也不跟他犟,语气放缓和很多,“跟他好辈子,是大哥,不跟他接触是不可能。”
辈子……
江裕听着觉得又腻歪又可笑,他是不是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好辈子,“最好是吧,你俩真能好辈子,就是装也得装出来态
“诶!你拉干什啊?姓纪什意思?他当是空气?”
江樵飞快按几下关门键,不让他大哥再出去敲门,就算东家去世事情跟大哥无关,但之前非要买方子事情把东家气得够呛,两家本来就不对付,还能指望纪守拙对大哥有什好脸色,纪守拙没有翻脸已经很克制。
刚刚纪守拙没有说话,那大哥道歉这件事上他态度就很明确,接受道歉,但不原谅。
“跟他已经和好。”
江裕眨眨眼睛,又将刚才两人起走出电梯画面在脑子里过遍,也对,江樵都把人送到家门口,肯定是重修旧好,自己也就是等上火,才没有反应过来。
江裕口气说这多都不带停顿,在有些空旷过道上,还能隐约听到他回音。
江樵张张嘴,又无声闭上,他胸口胀胀,那天大哥话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奢望过真让大哥来道歉。
但是他那个不可世大哥,居然会为他来跟纪守拙说这些话,哪怕他道歉态度理直气壮,更像是来找茬,可能纪守拙会接受不,但他解他大哥,他大哥对外人可能有些手段,对他这个弟弟没话说。
也就是这样,才会让江樵两头为难,他爱纪守拙,又不想让他大哥不高兴。
“大哥……”
“那不是来白来趟?”早知道这丢脸事情就不做,让江樵丢他自己脸去。
“也不算白来。”江樵态度诚恳,“多谢,大哥。”
听到江樵说“谢”,江裕莫名有点不知所措,他干笑声,随后又有些感慨,“虽然不喜欢姓纪那小子,但是别不说,他倒是把你教好。”
这要是放到以前,江樵这个没心没肺,哪儿会理解自己良苦用心,哪儿会说谢,他觉得自己做什都是该做。
江樵开口道:“守拙他不可能这快就释怀之前那些事,他爸爸去世对他打击很大,大哥你多担待担待。”
江裕指指江樵鼻子,“知道你在想什,你以为来找他麻烦,呵,什麻烦还需要亲自上门来找?告诉你,也就是为你,是你没用,连个男人都应付不。”
不管大哥现在说什,江樵都没再反驳,他转头去看纪守拙,他不勉强纪守拙接受,想着想把纪守拙哄进家门,大哥这边自己来处理。
如果是为江樵,纪守拙接受江裕道歉,他也不想让江樵为难,但是这不代表江裕和他家恩怨就完全笔勾销,不代表他就能和江裕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说话。
纪守拙看江裕阵,随后转过头跟江樵轻声道:“现在已经到家,你们也早点回去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江樵莫名松口气,等纪守拙开门进去,他拽着他大哥就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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