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捧着碗有点失望,原来江樵说要留下来只是过过嘴瘾。
纪守拙是个喜怒形于色人,情绪都写在脸上,他微微叹气动
像江樵那样家庭,没有成家是不会从家里搬出来,就算是成家,分家可能性也很低,估计是兄弟俩还得住在起。
“大哥还不是听。”江樵尽在纪守拙面前说大话。
纪守拙嘴角笑容有点压不住,气氛到这儿,他想问江樵今晚到底留不留下来,还没开口呢,便听到敲门声。
“去开门。”
纪守拙小跑着到门口,开门,姐姐端着宵夜站在门口。
等纪守拙倒水出来,江樵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这段时间就别出摊吧,怕你忙不过来。”
纪守拙也是这样打算,趁早将房子和铺子事情都落实。
“你现在个人住在这儿。”江樵将手覆盖到纪守拙手背。
纪守拙忙解释,“姐姐和尤青不是住隔壁嘛,也不算个人,平时还能起吃饭。”
也就是有巧荷姐和尤青在,让江樵有些话不好说,他是想让纪守拙跟住起。
两人抵达新房子时,装修工人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纪守拙跟江樵只是简单地看圈,不想打扰到他们,也就没有停留太久。
搭电梯下楼时,江樵主动道:“以后能有你家钥匙吗?”
纪守拙耳朵动动,粉红颜色从耳垂迅速蔓延到脸颊,他支支吾吾解释,“等装修过后还要换新门锁,现在钥匙就没用。”
都是些画蛇添足解释,江樵不给纪守拙打哈哈机会,“那换门锁后,能有你家钥匙吗?”
纪守拙无路可逃,连连点头,“能。”
“听着声音应该是你回来,下午时候尤青闹着要吃汤圆,煮点,你当宵夜吃。”纪巧荷余光瞥,见到家里还有人,“江樵也在。”
江樵赶忙起身,“巧荷姐。”
纪巧荷冲他点点头,“那再去煮碗。”
江樵连忙将她拦下来,“别麻烦,等下就得走,你也早点休息吧。”
“这着急?”纪巧荷也不想打扰两人,送完宵夜,便回到隔壁。
“那怎办啊?”
纪守拙明白江樵意思,现在江樵已经不是店里打杂小工,已经不需要跟自己住在起,“姐姐好像已经知道们事,但是她什都没说。”
没说,就意味着默许,连爸爸都同意事情,姐姐也不会反对。
纪守拙顿顿,委婉道:“你话,公司不忙时候,你想来时候,随时都能来。”
“那难为情到不敢跟江樵对视,“也可以,就是你怎跟你大哥说呢。”
等到满意答复后,江樵这才放过他,两人驱车回小学附近租房,江樵陪着纪守拙块儿上楼。
这路上,纪守拙心里乱七八糟,江樵进家门他也没完全平静下来,刚刚江樵问他晚上能不能过夜,是今天晚上要留下来意思吗?还是只是问问?自己要不要再跟他确定下呢?也不是别原因,就是好给江樵准备洗漱用具。
“想什呢?”
纪守拙摇头,“去给你倒杯水。”
见纪守拙慌慌张张地跑进厨房,江樵有点想笑,他抬头打量下这间租房,想到纪守拙个人住在这儿,他莫名觉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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