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年前,父亲不那势利,或者昨晚父亲不那浅薄,或者自己态度更坚决些,那有旧日情分在,自己还是有望成为糟糠之妻。
那可是现在呢?王小娘子捂着心口,感到很痛。
至方面大员布政使而且是浙江布政使,也是商辂在朝时手安排,所以方应物才有恃无恐。
随后宁师古指着郑少爷等人问道:“这些人与你……”
“他们与没关系,你随便处置,打断腿脚也无所谓,别碰在下就行。”方应物忽然又指着王瑜道:“对,还有那个小娘子也放过,不要动她。”
宁师古哑然失笑,这方应物倒是个挺有意思人。他这话分明就是暗示“你要想看面子,就狠狠收拾他们”。
量小非君子,方才在蚱蜢上、在画舫上,方应物不知道挨几次破口大骂,他要能风轻云淡地唾面自干,那也太懦弱。
当然,方应物也算是间接让王德王大户去堵心。他出于情面不太好对王德如何,但是把王德相中“青年才俊”个个都收拾掉,那也是件很有趣事情啊。
方应物自言自语道:“本来想记下他们名字,日后再作打算。没想到在这里就遇到布政衙内,真是巧。”
已经被拉到身边王小娘子忽然明白,难怪起先方应物不屑顾,后来却改想法,个个记起这些人姓名来历,原来是这个心思……
她又想起方应物那句话——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什?此时也隐隐有所醒悟。
如今秋哥不再是那个为几两银子折腰乡下贫民,很有几分大人物模样,已经是无法想象地位,连布政使老爷家公子都要与他称兄道弟。那她现在还配得上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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