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衙役嘲弄道:“怎不敢
结果可以确定,何氏夫家族上上下下许多人,全都不知道何氏告状事情,看何氏这几日消失,只当是何氏暂且回娘家——凭什你这个叔父就特殊?
看这身份也是编来骗人罢?说,你到底是什人,为什要教唆何氏到们宛平县撒泼卖刁?”
柴东愣愣,县与县之间是极其忌讳越境办案,除非有更高级官府协调。柴东没想到这衙役居然如此大费周折越界私访,此人如此卖力气到底图什?
旁边另个衙役点点柴东,威胁道:“劝你最好老实答话!不然们也不是吃素,公门里有是手段叫你不消停!”
柴东咬紧口风不放,“在下确实是她叔父,带着侄妇来找方青天告状,有何不对?”
柴东悠悠地醒过来,入目之处是破旧房梁,不由自主地恍惚下,自己怎会躺在这里?
随即他便拼命回忆起来——他与娄师爷交涉完毕,拿着欠条从县衙出来后,到街对面茶摊上喝凉茶。然后,他觉得有几分尿意,便又起身来到旁边小胡同深处没人地方,解开裤头痛痛快快地放水。
待要转身回茶摊时,却不料脑后痛、眼前黑,头冒金星地失去知觉。再醒过来就是现在……
在柴东回忆时候,几张脸出现在上方视线内,围坐圈低着头打量着他。当中人笑道:“深井水果真好用,盆水照着脸泼下去,立刻就醒转。”
柴东艰难开口询问道:“你们是什人?”
为首衙役阴恻恻地笑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这里是班房,也是百姓口中黑店,衙门里有刑具,这儿也都有,用不用在你身上先演示套?”
知县决定要审某案时,需要发传票给原告和被告,叫他们在指定日期到县衙接受审问。
而衙役需要拿着传票提前拘双方候审,等候地点不在县衙内,毕竟县衙内只有小吏和诸位官老爷公房,属于衙役极少。所以衙役们在县衙外面不远处各自置办班房,作为用来临时拘押场所。
当然进班房就等于寄人篱下,无论是嫌疑犯还是原告被告,免不被勒索好处,这也是衙役重要生财之道,甚至有时候衙役会将班房当成私设公堂地方。
听到要用刑,柴东变脸色,怒道:“尔等也敢!”
却见为首之人脚踏在他胸口,反问道:“有兄弟在衙门口盯两日,就看你与那告状何氏泼妇眉来眼去,偶尔交谈几句。倒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人?”
柴东左右瞥几眼,终于发现围着他几个人都身穿衙役公服,九成九是宛平县衙衙役,只是不知道自己被打昏后带到哪里?听到问起他身份,柴东便叫道:“久闻方青天大名,就是这边表里不伪君子?”
那为首衙役踢柴东脚,呵斥道:“问你什就答什,别胡扯没用!们做是们事情,与方县尊无干系!”
柴东胸口生疼,忍着痛答道:“在下乃是何氏夫家叔父,听到侄妇告状,便来看顾二。”
为首衙役哈哈笑,“别胡编!昨日派个兄弟去东城,并联络上大兴县县衙另个兄弟,起到朝阳门外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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