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课程结束,锳纪回院子,甚尔还没回来。
锳纪拿起竹刀开始做日常挥刀训练,既然他身体素质不如甚尔,那就从现在开始锻炼吧。
直到月上枝头,甚尔才瘸拐地回来。
锳纪很惊讶:“甚尔,你去哪里?怎受伤?是谁打你?!”
难道学苑堂兄堂姐们又欺负甚尔?
幼年也是被歧视和打压、慢慢成长到现在亮介叹息着说:“哪怕您有非常强悍身体素质,可是对于咒术师来说,只要让咒力保护自己就行,所以……”
甚尔握紧拳头,他言不发,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亮介忍不住问:“甚尔少爷?”
甚尔脚步顿顿,只是摆摆手就推门离开。
他不想留在这个院子,这个院子是兄长锳纪被承认后新家,不属于甚尔。
“躯俱留队成员必须日夜修炼武艺,以帮助咒术总监部和禅院家执行秘密任务、护卫家族。”
“以前也在里面接受过训练,但战斗水平太差,被淘汰,所以才会被调到锳纪少爷身边。”
“而所谓【炳】是以高专资格评定条件,获得准级以上实力评定强者们组成禅院家最强术师集团。”
“如今【炳】首席咒术师就是您和锳纪少爷父亲,禅院敬生大人。”
亮介说很多甚尔无法理解话,但他明白件事。
甚尔脸上笑容消失。
他想起自己昨天为什生气,因为他是0咒力,他永远都无法成为咒术师。
可是哥哥夸赞他厉害,也许还有别办法?
想到这里,甚尔拉着仆从亮介继续打听天与咒缚事。
通过亮介描述,甚尔大概解咒术、咒灵和御三家事,也知道禅院家贯传统:没有术式女子会成为女仆和妾室,为具备术式禅院家咒术师孕育血脉。
甚尔看到锳纪担忧神情,无端有些厌烦
甚尔很怀念和哥哥以前居住地方,他想回到幼年生活地方。
锳纪对甚尔心态变化全然不知,他中午回来吃饭时发现甚尔不在。
“甚尔呢?”
亮介回答说:“甚尔少爷早上出去玩。”
锳纪以为甚尔个人在院子里闷得慌,就没在意,吃完午饭又去上课。
他和锳纪是兄弟,却是以跟班名义住过来,甚至他当跟班都不符合规矩。
“……恕直言,甚尔少爷,甚尔君,因为咒力是情绪驱动,即便是普通人都会有点咒力,比如在人临死时或者受到刺激时,身体内都会有咒力爆发,哪怕紧紧是瞬间。”
亮介看着脸色煞白甚尔,犹豫下还是重复说之前就强调过差异:“但您天与咒缚却是以0咒力作为代价,换取绝对肉体强度,您连躯俱留队都无法加入。”
“所以敬生大人才说,您是禅院家废物。”
与其让甚尔这个孩子直生活在兄长赞誉里,不如早点打破这个妄想。
而男子……
“事实上您以锳纪少爷跟班名义,与锳纪少爷住在起,这件事是不符合规定。”
亮介残忍地说出锳纪没有告诉甚尔事。
“因为只有女性有资格以跟班和仆从身份,在幼年侍奉少爷。”
“禅院家所有没有术式男性都必须加入名为躯俱留队组织,这个组织隶属于【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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