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飕飕地瞪甚尔:“恶心?这难道不是你手搞出来局面?你这是在报复吗?”
禅院直毗人狡猾地说:“可他还是个五条,五条和禅院向来针锋相对,五条悟六眼能看到术式,但也只有他个人能看到。”
禅院直毗人看着面色难看甚尔,露出老*巨猾笑容:“只要证明他是为打压禅院、甚至为污蔑可能斩开无下限锳纪而说谎言,锳纪就不可能是笑柄,他依旧会是禅院家底牌。”
甚尔面无表情地嘲讽道:“……真是恶心,只是因为锳纪更有用,连0咒力无术式废物也能成为家族底牌吗?”
禅院直毗人也烦躁起来。
在脱离家族层面争斗谋算后,想到锳纪也是0咒力,禅院直毗人就头疼。
“0咒力废物怎可能成为禅院咒术师?五条悟马上十岁吧?甚至不需要等他出任务,只要他过年来禅院溜达圈,见到锳纪,就能捅破这个谎言,到时候锳纪将成为禅院最大笑柄。”
甚尔饶有兴致地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禅院直毗人:“与其被五条看笑话,不如提前让锳纪离开,你觉得呢?”
禅院直毗人脑子有点乱,他下意识地弯腰拎起地上坛酒,又喝口,情绪缓缓稳定下来。
身为族之长,禅院直毗人和总监部、加茂、五条等家族斗智斗勇这多年,当甚尔提到禅院丢人事后,他本能地思考其中利弊。
很快,禅院直毗人笑,这笑容很笃定,让甚尔觉得异常碍眼。
种事,显然这只是甚尔个人想法。
甚尔笑容扩大:“如果锳纪和样,也是0咒力呢?”
禅院直毗人愣。
“和锳纪是双胞胎,没有咒力,锳纪自然也没有。”
甚尔凉凉地说:“他也没有术式,是让他骗你们将斩击说是术式。”
人心都是肉长,如果开始就不投入感情,那自然无所谓,比如甚尔。
禅院直毗人知道甚尔是0咒力,所以不会有什期待和关注。
但锳纪不同,禅院直毗人是真将禅院锳纪当做非常优秀后辈看待,甚至还满意与锳纪和直哉友好关系,认为禅院家下代后继有人。
结果现在甚尔告诉他,锳纪也是0咒力,锳纪根本不是咒术师!
禅院家直以来认知落差和多年来形成习惯欣慰与看重,这两种反正情绪纠缠在起,禅院直毗人整个人都无比烦躁,情绪恶劣极。
禅院直毗人:“你来找事,锳纪应该知道,但他没有答应你,所以你才单独跑来找,甚至想要激怒。”
甚尔嘁声。
随即禅院直毗人又说:“五条悟六眼确可能看破0咒力无术式谎言,但你忘记件事。”
“五条悟还不到十岁,他说话,有人信吗?”
这次轮到甚尔惊:“他是六眼!”
禅院直毗人惊,他劈手砸手上酒坛子,缓缓站起来。
“……那年你们才五岁吧?”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甚尔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悲怆和愤怒:“如果不是咒术师,们怎能活到现在?”
但下秒,甚尔又得意:“天与咒缚交换无与伦比肉体,锳纪天与咒缚交换来能撕开切斩击,们都是0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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