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毗人自从锳纪进门后就仔细观察,此刻见到锳纪脸上如往常般无二笑容,他心下叹息,面上和气:“辛苦,坐吧。”
禅院直毗人摸摸手边酒瓶子,他现在有伤,禁止喝酒,只能摸摸瓶子解馋。
老头有气无力地说:“锳纪,你应该知道吧,甚尔被除族,他说要改姓伏黑,以后和家里没关系。”
锳纪点头:“嗯,家里不是直嫌弃甚尔、甚至认为他是耻辱吗?拍两散,各自安好,这不是挺好吗?”
禅院直毗人正要继续说话,禅院扇出言打断道:“拍两散?锳纪,甚尔这家伙居然犯上作乱,若不是家里给他口饭吃,他早
锳纪耳朵灵敏,听着家里人窃窃私语,他满心都是问号,并再次真切意识到他和禅院这帮亲戚有着深深代沟!
这族人似乎得禅院直毗人吩咐,专门带着锳纪在家里绕圈,让所有人族人都看清锳纪新发型后,这才带着锳纪去处安静院子。
进入院子,锳纪就嗅到浓浓汤药味道,显然禅院直毗人在这里修养。
那族人带着锳纪来到门前后主动离开,锳纪不明所以,他伸手拉开障子门:“直毗人叔父?”
房间里主座上自然是禅院直毗人,老头看上去很虚弱,正靠在胁息上休息,甚尔盘腿坐在前方榻榻米上,在甚尔对面还躺着个全身缠满绷带、正愤恨瞪着甚尔人。
那位族人恭谨地说:“您随来。”
锳纪跟着族人走在家里长长回廊上,也许是锳纪错觉,总觉得前面这家伙在带他绕圈子,而周围墙角、廊道和院子里族人个接个冒出来,还全都惊奇地看着他头发!
“看到吗?”
“啊,锳纪大人真烫头发啦!”
“只是因为烫头发就被关禁闭,族长太老古板吧?”
打补丁:“您这几天在禁闭室受苦,至于本来总监部派任务,家里已经派别人去处理,您无需理会总监部询问,切由禅院来处理。”
锳纪:“……”
锳纪还能说什呢,他只能说:“哦,行,就这样吧。”
他还顺便将扎起来头发散在肩膀上,用手指梳下,让那头梨花烫更蓬松。
做戏做全套嘛。
那自然是禅院扇咯。
锳纪看到甚尔后眼睛亮,他关上门,快步走到甚尔身前,仔细看看才道:“没事吗?”
甚尔心情下子好起来,他拍拍身边位置:“能有什事?”
他嘲讽地看着对面禅院扇:“有事是这俩老头。”
锳纪莞尔,他这才看向禅院直毗人:“回来,叔父。”
“行,闭嘴吧,别惹麻烦。”
“没事,既然锳纪大人都烫,咱们以后也可以这做吧?”
“听说直哉大人正准备买假发套,他要金色炸毛造型呢。”
“挺好,据说家里还要进行小范围改造,再也不用爬树上找信号。”
“……”
车子路驶往京都禅院本家,回家,就有族人飞速跑来找锳纪:“锳纪大人,您……”
这族人眼神诡异地打量锳纪微卷半长发,然后露出理解神情。
“您回来,族长要见您。”
锳纪没注意,他反问道:“去哪里见族长?”
不是说直毗人叔父院子完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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