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已经被除族,理论上是不能去家族墓地,但只要私下通融番,守卫会当没看见甚尔。
三月,在樱花次第盛开日子里,甚尔和锳纪于某个周末回京都趟。
俩人先去祭拜父母,然后锳纪回家继续做物理情绪治疗,而甚尔在直毗人默许下溜达到禅院直哉居住院落,关上门,和禅院直哉【亲切交流】俩小时。
等锳纪和甚尔离开后,禅院直毗人这才拎着酒坛子去医疗室看望自己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儿子。
禅院直哉确陷入人生重大挫折之中。
伏黑甚尔摇头:“他们没咒力。”
禅院亮介微笑着说:“那现场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只要你不带咒具,直哉少爷身边人就不能用咒力追踪你们。”
“这样来直哉少爷找不到地方,或者想办法误导他去错误地方,就能最大限度保证婚礼正常进行。”
锳纪鼓掌,佩服地说:“亮介好厉害!”
伏黑甚尔轻笑声,他语气和善地说:“只是被动等那小子上门,太麻烦。结婚前会回京都趟,都要结婚,怎说也要先去祭拜下父母,对吧?”
己能力找到甚尔、让甚尔承认,所以没有太多动作,也没借助禅院力量。
但这次不同,当禅院直哉摆出禅院家继承人——尤其是在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这对姐妹诞生后,禅院直哉已经是板上钉钉继承人后——再没人敢明着违背大少爷命令。
禅院亮介磕磕巴巴地说禅院直哉事后,含蓄地暗示锳纪和甚尔,禅院直哉认为没人配得上甚尔,他要亲自来东京见见这个勾走自家堂兄女人。
锳纪有些惊讶:“直哉会这做吗?不至于吧?”
锳纪对禅院直哉反对甚尔结婚事不以为意,他觉得直哉是小孩子闹情绪,兄控直哉发现甚尔会和别人共度生,只是不习惯和时无法接受而已。
他直都觉得甚尔如此强悍,站在非常高位置上,甚尔看到东西和禅院是不同,自然无法被禅院理解,这才被禅院家认为是废物。
但禅院直哉顽强地认为,自己能理解甚尔
锳纪被提醒,也跟着点头:“说对,和你起回去祭拜。”
禅院亮介神色微妙,祭拜?甚尔恐怕是想先回京都将禅院直哉打到床上吧?
但随即禅院亮介如此想,如果甚尔真能搞定直哉少爷,想必京都那边侍奉禅院直哉仆从也会轻松些。
毕竟他们也不想帮着禅院直哉偷渡出禅院本家啊,被直毗人族长发现,大家都要完蛋。
于是禅院亮介赞同道:“那提前和家里墓园守卫打个招呼。”
但直接过来堵人……锳纪噫声,考虑到直哉是家里继承人大少爷,同步换算下五条悟脾气,好像是直哉会干事。
伏黑甚尔呵声,在他心里,禅院直哉是个典型禅院,傲慢、自负、不听人话、自以为是,若不是看在这小子人傻钱多份上,伏黑甚尔早动手。
如果禅院直哉真跑来找海崎葵生,伏黑甚尔不介意将这小子打得屁股开花。
“直哉少爷住在京都,又未成年,就算要出门,肯定也有随行人,会让京都那边族人留意直哉少爷行踪。”
禅院亮介问甚尔:“你邀请宾客里没有咒术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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