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好,又风又雨,病,感冒,在床-上闷闷躺半天,想睡又睡不踏实。
生平第次吃药,人类药丸口感真差。
“老板,吃吃……饭。”门口,那全名叫张大虾兼职帮工,两手在围裙上蹭着,小心地叫着。
这个像木头桩子样敦厚老实年轻男人,往常他只做满99支棉花糖就下班,今天,也许是看感冒得厉害,他下班也没走,说是替煮好晚饭再离开。这家伙貌不出众,少言寡语,还有轻微口吃,平时跟交谈时都不敢拿正眼看,说不几句就会-脸-红,有趣很。
与他面对面坐在厅里,圆桌上两碗粥,几碟还算精致小菜,味道都很清淡,略略加些醋和麻油,吃
此女嚣张至此,说不生气是假,又不是神。但,俩唇枪舌战重点不在于谁激怒谁,而是她为带来个危险预告。不清楚暮在这段时间“蛰伏”下来,没有任何异常行为理由是什,但深知她所做切,不只是报复这简单。
她说过,她有个主人。
可现在能干什呢,难道要跑去不停大门口立个牌子,说现在这个裟椤老板娘是盗版,你们人类也好妖怪也好,千万不要再去找她,以防不测?
没有谁会相信。连胖子跟瘦子都不会。顶多以外见到个思觉失调女-人。
被拘禁在暮人形之下,如果没有谁认出真正身份,主动喊出名字,别说助人,自身都难保。
烦。
“哦。”啃着手里苹果,边吃边说,“他们若是真聪明,也不会把你当成。难为你,要帮料理那帮笨蛋。”
“呵呵。”暮抚摸着那头根本不属于她长长黑发,笑道,“真喜欢你身\_体,好漂亮,还有千年修为。”
大口啃着苹果,看也不看她,只说,“也觉得身\_体非常不错,只是你本身配置这低,不怕不兼容。哈哈。”
她冷笑,站到身后,俯身在耳边道:“姐姐,有天你定会哭着来求,像当年样。”
可如今谁又能认出个根本不是?
想过很多办法,没有个行得通。曾偷偷联络过九厥,打算把整件事情告诉他,赌他会相信。只要他来身边,就算不能帮破解暮咒毒,还本来面目,起码能帮做许多如今做不事。身为只法力全失妖怪,电话是唯能联络九厥渠道。可是他电话永远都是“号码不在服务区”。这死老东西不知带着手机跑去哪里,难道跑回百年前看他那个犀牛徒弟?!只能绝找他念头。要是从前,只需化道纸符,哪怕他人在地底十八层,也能将他抓出来痛殴。
叹息。
唯支撑,大概就是卧室里那张逆位死神牌,“置诸死地而后生”这句话,每晚睡觉前都要默念三次。
五
懒做任何回应。
“啊对,那些找上门来妖怪们,会替你好好照顾,”她出门前,突然回头对俏皮得眨眨眼,“因为需要它们。”
“需要”二字,摆明字字砒霜。
“你现在所做切,都会在将来给出代价。”只扔给她这句话。
“你不就是这句话最好体现?”她大笑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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