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就是这些？”
“最初也觉得奇怪。”他认真地说，“真
很少听到有人说加官晋爵财帛满室是最幸福事。时间
长，才明白，原来，这里是不会骗人，真正幸福，只有它最明白。”他轻轻捶
捶自己心口。
“于是你……”
“于是得道，去天界，最终位列神职，掌司天下福运。”他看着越来越亮天际，“你们以为福老应该是慈眉善目，拿着根能给人幸福拐杖到处发福利老家伙，其实那只是个拿着镰刀面目可怖男人，他站在那些自认为不幸人床头，在他们睡觉时，把刀锋砍到他们心里，让他们经历次真正‘死亡’。只有在生命终点，他们心才能最清楚地告诉他们，什
是幸福。当他们从这场逼真死亡里复活过来时，生活应该会变得容易起来。这就是赐给天下人福运方式。可是，渐渐地，人类越来越不安稳，他们将追逐不可能事视为幸福，将视为瘟神，想尽办法驱逐。其中些人，甚至觉得自己是神，做出各种害人害己事来。心中愤怒，像火样燃烧，终于有天，‘成全’这些人。”
“你干什？”
愣愣，笑：“怕敲竹杠？”
他也难得地微笑次：“是因为你已经很幸福，并且你非常清楚这件事。”
挑眉：“隔着门你都知道很幸福？”
“是天界福老，就算离职多年，对幸福直觉还是在。”他看着，“你可知原身是什？”
“块玉。”瞎子都看得出来好吗！在心里咆哮。
“帮许多人编织场自欺谎言，让那些以为自己能像神样在天上飞人，真飞到天上，直到他们渴死才让他们落地；让那些希望死去亲人能活过来人，真与逝者重逢，然后看着这些从坟地里跑出来家伙抱着他们起跳回墓-穴-……憎恨那些不知道自己是谁人，憎恨那些非要让自己活在场自欺里、根本不懂什是幸福人。”他长长地叹口气，自嘲般笑笑，“可那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忘自己是谁？直到有人将封印到‘冥王冠’里，疯狂才告终止。”
“冥王冠？”得眼睛里突然闪出光。
“传说冥界之王王冠，使种石头，他们长埋地下，通体黝黑，可上头却又生着彩虹色眼状纹路，只在特别光线下才会显现。据说，这种石头能让人心彻底地诚实，当个人对别人对自己都诚实时候，任何邪魔幻境都不能蒙蔽你，从而让你做出最正确判断。在冥王冠里沉睡多年，它力量渐渐平静混乱心智，让可以重新诚
“是玉。”他眸子里映着表情复杂脸，“可是是块长在坟地里玉，无数死去人埋在身边。”
被口水呛下。
“那些刚刚被埋葬人，虽然已经没生命，但每个人心里都储存着句永远也说不出去话。”他缓缓道，“直都能听到。”
“话？”好奇。
“关于他们生中最幸福事。”他笑道，“千奇百怪呢。有说是和小翠起吃热汤面，有说是赚第笔钱给父母买新衣裳，有说是跟兄弟朋友们互相支持着讨生活，有说是捡到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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