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间很快过去,李白终于勉强说服自己,把那晚发生事当成场梦。镰刀怪人什,见鬼去吧!
另外,他没打算白吃白住。他满着李绯在家超市找个兼职工作,每天从晚上八点干到凌晨点,虽然有点辛苦,但想到可以自立,也是阵欣慰。
在家时,他也勤快地帮姐姐收拾屋子。而杨岁繁多数时候都是在自己房间里待着,也没见他出去上班,几乎是幅赋闲在家状态,对李白态度也始终是不冷不热,几乎没有交流。
不过,李白在收拾客厅时候,发现电视机柜下层唯抽屉被上锁,不禁奇怪起来。因为姐姐从来没有“上锁”这个习惯,在家时,她房间任何地方都是开放而透明,就连被大多数女生视为禁地书桌抽屉,也从不上锁。在李白印象里,姐姐李绯是个完全没有秘密女-子。
也许,那时姐夫习惯?李白这想想。
生生地吸回去——床边,那高而瘦男人,焊在地里似站着,连身上白色衣衫都纹丝不动,窗外幽光斜进来,在男人脸上以及他露出每寸肌肤上打出层又冷又润、细腻却毫无生命力光。如果他就这静默着,会被所有人认为是座雕塑,座以羊脂白玉精雕细琢出来人像。除那双眼睛是黑,在他身上找不出其他颜色,也正因为如此,那双眼睛才显得尤为孤绝,甚至骇人。可是,如果再多看眼,那双黑眼睛里又有层隐晦彩虹般颜色。而那把握在他手中弯月镰刀,就算在如此黯淡光线下,也闪烁着能刺透人心光。
面对这样个浑身不带善意不速之客,李白心脏骤然停跳瞬间,连惊叫都忘记,只是将身\_体紧靠在床头,并本能地抓个枕头挡在身前,微颤着问:“你……你是什?”
“看见,你做场噩梦。”镰刀怪人声音倒不像他外表那惊悚,轻轻细细,“你是谁?回答。”
李白完全混乱,这是又场梦吗?他抱着枕头,上下嘴唇不停哆嗦着:“……叫李白,17岁,高二学生……地……地球人。”
镰刀怪人摇摇头,手中镰刀,微微转转方向。
今天气温比之前更麻烦,死也不停雨绵绵不绝地拽着零星雪花往下落,把寒彻入骨冬天狠狠送到每个人身\_体里。
超市里时钟,指向深夜十点,正擦货架李白突然听到仓储室里传来声大叫,然后是噼里啪啦货物崩塌声音。
当李白扶着头破血流同事老徐赶到离超市最近医院时,刚零点整,被前后脚送进急诊室,还有个十八九岁年轻姑娘,面无血色,浑身发抖,整条右臂都不见,左
坏!要被砍!李白心知不妙,慌忙拿枕头遮住自己头,紧闭双眼喊道:“不要!”
分钟过去,没有冰冷刀锋落下来,也没有任何被攻击迹象,李白耳朵里只剩下墙上挂钟嘀嗒声。
他慢慢睁开眼,试着从枕头后探出脑袋,才发现床边已经空空如也,镰刀怪人就像场突发噩梦样,把你真是地吓大跳后,又突然消失。
李白擦去额头上密集冷汗,把拧亮台灯,努力地安慰着自己,你在做梦,是噩梦,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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