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同你对戏感觉差不多。”珍妮发自肺腑地说,也许是戏份有别关系,虽然艾米丽和瑞恩.高斯林天赋可能相差不大,但和瑞恩对戏压力明显比和艾米丽对戏压力要小,和瑞恩对戏,珍妮自忖即使不开金手指还是能碾压他,但和艾米丽对戏她可不敢有丝毫松懈。
高手之间除激烈竞争以外,当然还有惺惺相惜情绪,而珍妮身为好莱坞当红小花,拿过托尼奖演技派,会承认和艾米丽对戏有压力,这种表现是很满足虚荣心,艾米丽对她态度明显要亲热多,“如果要说你和梅丽尔有什不同话,那就是当和你对戏时候,会觉得也许还有赢机会,但和梅丽尔对戏时候,你明显能感觉到……你最好结果也就是不输而已,她几乎是不可战胜。”
“Hmm……”珍妮若有所思地把眼神转向梅丽尔。“不可战胜啊……”
仿佛是察觉到她眼光,正和自己女儿玛丽.古莫谈
,珍妮因此获得些休息时间,但她并没有回到拖车,而是坐在梅丽尔之前位置上,围观着她们两人第次对戏。
不能不说,梅丽尔之所以被看作是预定奥斯卡终生成就奖杰出演员,确是因为她演技有过人之处,上秒还在和为她补妆化妆师说笑呢,导演声清场,她表情就完全变副模样,就好像是珍妮之前开金手指时转变样突然,而导演喊Action,她走起来……珍妮不知道该怎说,她好像已经完全被梅丽尔带入《Prada》世界里,已经不再身处摄影棚中,而是真来到《天桥》编辑部中,作为个小编辑崇敬又惧怕地看着主编大人施施然地经过。
“第四十次,不,不要杏仁蛋白饼,要大黄水果玉蜀黍饼……”
连串台词被梅丽尔说得举重若轻,丝毫没打磕巴,语速快、起伏不明显,但又不机械背诵,更像是米兰达沉浸在内心世界中做出随口吩咐,边艾米丽反而在翻页时候动作有些笨拙,连累得导演喊‘Cut’。
“噢,对不起。”态度直不卑不亢,把不安隐藏得很好艾米丽终于有些惊慌:像是这长台词念白对于演员来说也是很费力,因为她低级失误导致梅丽尔要再来遍,如果是脾气差点演员,这时候就开始要摆脸色。
“没关系。”梅丽尔点也不介意,回到原位埋位以后,随着导演指示,立刻就又来遍念白,连语气都和刚才没有多少差别。“对你无能不感兴趣……”
这场戏里,艾米丽上气不接下气、慌里慌张都很难说是演还是真心,虽然她演技让每个面试过她人都眼前亮,但很明显,在梅丽尔跟前,艾米丽气势完全被压制住。当然这样效果正符合角色关系,所以反而给这场戏锦上添花。
在这场戏之后,剧组宣布进入午休时段,大家都聚集到餐车附近,珍妮和艾米丽很自然地凑到块。
“和梅丽尔对戏感觉怎样?”珍妮好奇地问,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她要色拉。
艾米丽做个鬼脸,“就同和你对戏时样,感觉好像在打场硬仗,你必须全神贯注,但就是这样,你还随时有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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