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
切换，在色调、化妆和衣服没有变化情况下，全凭演员面部表情变动，生动地展示出
五个截然不同彼此独立人格，让观众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识别出人格转换后到底是哪个人格主宰着身体，在今晚以前，她从不觉得有任何演员能做到这
点。——镜头是连续，芬奇没做任何剪辑，这就是珍妮弗在镜头前连贯表演，这完全是她个人实力表现。
她是怎
做到？她怎可能做得到？她——这切简直全疯！
来回倒带把这段看十多遍，克莱尔情绪这才平静下来，她深吸口气，慢慢地坐回椅子里，又按下播放键，“上帝啊，
现在甚至舍不得看完……”
说实话，在那之后，克莱尔对于剧情只是浅尝辄止，解到剧情现在进展到哪段而已，对于芬奇意图和手法、隐喻，她已经没有太多兴趣。她把80%精力花在珍妮弗身上，余下20%则被克里斯托弗吸引，克里斯托弗表现确很出色，在整个治疗和庭审过程中，他存在就像是定海神针，稳定着观众和莎莉情绪，而他心态变化、表演推进也样迷人，当珍妮弗快速切换人格震撼渐渐消退以后，克莱尔也开始正视克里斯托弗出色表现，她有些隐隐遗憾：“可惜，克里斯托弗表演受到角色很大限制，虽然也非常出色，但完全无法和珍妮弗抗衡……这是部属于珍妮弗电影，除那天才快速切换人格，莎莉表演也实在是太有层次感、太细腻，人格融合和冲突那段，完全可以被列入影史成为经典，言语简直无法表达对她欣赏——如果能和她合作，如果能拥有她……”
电视屏幕中，影片已经播放完毕，字幕在全黑屏幕上滚动着，但克莱尔却丝毫也没有动弹意思，她还兀自呆坐在椅子里，在自己思绪中漫游：如果她和合作话，会怎用她？是，绝对要把她带到非洲，也许该设计她和个黑人青年身陷城市骚乱中……
许久以后，克莱尔才猛地回过神来，遗憾地摇摇头，掐断自己漫游思绪——对于从未离开过法国电影界她来说，和珍妮弗.杰弗森合作可能微乎其微，别看她在法国名气很大，甚至被邀请为威尼斯电影节评委，但在好莱坞她只是个无名小卒：克莱尔心里也很清楚，三大国际电影节实际上就是国际影人们自娱自乐，好莱坞对此根本就不买账，即使她主动邀请珍妮弗和她合作，十有八.九，这份邀约也根本不会被珍妮弗经纪人认可。没有奖项和票房，好莱坞大影星是不会和她合作……
再说——克莱尔自嘲地笑笑——她也很清楚，这部影片里珍妮弗对于导演们都意味着什，没有个导演不想得到可塑性这强演员，更何况她演技又如此精湛，在《第五个莎莉》上映以后，珍妮弗恐怕会成为全世界最炙手可热女演员，想要和她合作导演会有很多，比她克莱尔更大咖有得是，她根本就不可能赢得多少注意力。
“如果会拍商业片就好，那就能去好莱坞……”不知多少次，这个幽怨念头又次窜过克莱尔脑际，但她还是摇摇头，驱除这个不理智想法：自己有没有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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