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这
说有些可怕吗？”克里斯拿卡片刮
刮珍妮
鼻尖，“精神分裂患者。”
他凑过来和珍妮交换
个吻，“继续吗？”
珍妮耸耸肩，拿过红酒杯喝口，趴在柔软长毛地毯上，在温暖中央空调中，她透过透明屋顶惬意地仰望着马里布未经污染满天繁星，“为什不呢？又不是说
们除这件事还有别事——更有趣事可做。”
克里斯哈哈大笑，“你这完全就是在奚落，亲爱。”
“这说明你已经对自己丧失信心，所以才这敏感。”珍妮也忍不住笑起来，“你已经不年轻，克里斯，承认这点吧。”
片酬已经到账，这笔现金在预扣税款，再开支四百万现金以后基本上也没剩什……买下马里布豪宅梦，至少在半年内似乎还是很遥远。
不过这笔钱花得还是很值得，从12月3号纽约影评人奖开始，她就不断地在刷奖和刷提名，首先是《第五个莎莉》拿到纽约影评人最佳女主角，被评价为‘突破性表演，今年最大惊喜’，然后是国家评论协会奖，她拿到样是《第五个莎莉》最佳女主角，‘她表现完全证明她远大前途’，还有金球奖双提名，最佳女主角（莎莉），最佳女配角（安迪）——同时被提名还有艾米丽.布朗特艾米丽，梅丽尔则提名最佳女主角——
“然后是演员工会奖双提名，”珍妮把张卡放到地毯上，“God——几乎有半经费都花在这两个奖女配角提名上，这难道不是史上最昂贵女配角提名吗？”
“演员工会奖提名，Get。”克里斯也把张卡放下来，“这个提名记5分，接下来是什，金卫星奖？”
金卫星奖别称小金球奖，因为它和金球奖样都由外国记者评选出，事实上，它举办组织就是由外国记者协会分裂出来，这也是奥斯卡风向标之，是好莱坞较为重要奖项，珍妮耸耸肩，“这个就拿个提名，莎莉。所以，5分？”
屋外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欢笑声：克里斯在他马里布豪宅举办场派对，珍妮和乔什前来参加——虽然主人很早就消失不见，但派对人群是不会在乎这点，而这就给克里斯、珍妮整个相聚晚上。虽然12月里他们经常在各种派对上见面，但这样机会对
“样，5分。”克里斯放张卡，“堪萨斯影评人协会奖，得奖，5分？”
这种不是很重要奖项，得奖只有5分，提名拿3分，演员工会提名5分，得奖8分，金球奖提名8分，得奖10分，奥斯卡提名10分，得奖20分——起码在珍妮和克里斯玩卡牌游戏里他们俩是这计分。
“休斯敦影评人协会奖……”珍妮捏着手里卡片，又拉动下电脑里颁奖日程表，“们还有十多个奖没统计完，这游戏开始变得无趣。”
“看起来似乎是如此，”克里斯同意地说，“从发现你有两个角色攒分开始，这游戏就已经不那好玩。”
珍妮大笑，“噢，可怜克里斯，安迪也没拿到几个提名，到现在为止，可怜她连个奖都没拿到，人们现在谈全是莎莉、莎莉、莎莉——说实话，这对安迪有点不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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