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维杰里虽然年纪轻轻,但罗伯直对他非常看好,在他看来,切萨雷品味毫无疑问值得信赖
有正常人来说,不论贫富贵贱,人到中年,不可能没有走下坡危机感,但问题是对丹尼尔来说,他过得直都不是正常人生活。
中年,从何时开始算呢?几年前吗?还是从他拿影帝之后开始?他真已经步入中年吗?
杂乱思绪在他脑海中纠结成团,丹尼尔发现自己时间竟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老实地说,“罗伯,恐怕——不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是啊。”罗伯听起来并不失望,如果要说话,倒不如说他是有些最终肯定感觉,“这没关系,丹尼尔,们还有很长时间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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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洋另头,覆盖着冰雪纽约街头,罗伯坐在书房窗口遥望着空荡荡小区路口,无意识地旋转着手头根钢笔,借用着电话那头意味深长沉默盘算着自己心事:珍妮弗和切萨雷说得没错,也许丹尼尔是当今世上最好演员,但毫无疑问,他和孔蒂多这个角色还有段距离。
“孔蒂多是个非常精细角色,扮演他就像是个外科手术,九个女人对他影响必须如实地反映到孔蒂多身上,而且要把这些信息传递到观众心里,让他们理解孔蒂多心理状态,以及他深陷中年危机原因。”珍妮弗分析现在显得越来越有道理,“而刘易斯他事业黄金期出现在他得到奥斯卡以后,这事实上是个悖论——任何个现在还活跃在大众面前,成绩优异好莱坞中年男星都很难受中年危机困扰,尤其丹尼尔更是如此,他家庭在最近十几年中直非常稳定。”
罗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珍妮弗和切萨雷说法很有道理:他自己就是如此,即使是在《芝加哥》之前,凭借着出色专业技巧,收入丰厚他也没有中年危机感觉,凭借《芝加哥》和《艺伎回忆录》走上事业巅峰现在,就更距离中年危机有很长段路,当然丹尼尔也是如此,再说,丹尼尔这些年来主要面临心理障碍直是难以出戏,和中年危机根本就不沾边。
当然,演员不需要杀人也可以去模仿杀人后感觉,罗伯特.德尼罗在拍摄《出租车司机》以前也没有开过出租车,丹尼尔当然可以通过各式各样方法体验生活,还原出属于他中年危机,罗伯也对此有很大信心,但——
“事实上,要还原孔蒂多,对男演员们来说有两大难点,他们要深刻理解中年危机,也要深刻理解孔蒂多艺术家性格,但对刘易斯来说,首先他对中年危机很可能根本无所知,其次,他也需要时间把孔蒂多和他本人性格切割开来,孔蒂多没有精神障碍,剧本中他和逝去母亲对话更像是象征手法,如果刘易斯本色出演,这个角色毫无疑问会走入歧途。《9》是个非常大项目,罗伯,你需要处理好10个大牌演员叙事角度,刘易斯表现不能勉强达标,事实上,他甚至不能只是‘很好’,他必须超凡脱俗才能压好阵脚,真把孔蒂多错综复杂内心世界表现出来。而如果你放纵刘易斯用自己步调去理解孔蒂多,他很可能会找不到状态——也许他会被孔蒂多和他相似点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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