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而今年注意到,你在制片人列表上就报你个人。”
珍妮做个不置可否表情,没有评价哈维含义丰富语气:制片人这栏就报个人,确实是有点‘独’,但珍妮也不是就吞谁制片功劳,按照惯例,制片主任就是不上这栏,那《梦露》制片人确实就是她个人不假。她也就是要独揽制片方面荣誉,她太清楚好莱坞,作为个演员和女性,任何个男制片只要登上制片人这个格子,立刻就会成为《梦露》幕后大功臣,而她只会是那个出钱求名陪衬,别人永远都不会承认她对《梦露》制片有多少贡献,即使从导演到那个合作制片人都说她好话,他们也只会把这些当作是她公关得力证据。
“该不该让你再上次领奖台呢?会不会又是届双奖呢?虽然这次不是两个表演类奖项,但奥斯卡会否选择避嫌?这都是你在这届竞争中弱点,”很显然,哈维对于珍妮冲奥局势也早有自己分析,只是在珍妮拿出干货,摆明态度之前,他不可能会拿出来——他就是凭借这些犀利专业意见,在好莱坞打开自己片天,如此宝贵财富他当然不会没事乱送人。“如果你持续使用怀旧这招进行宣传话,最后能否得奖确还是未知数,当然,你分析很对,怀旧确是能激起评委对《梦露》好感和共鸣,但它终究是种私人兴趣——在奥斯卡公信力这种重要大事跟前,很少有人会用兴趣凌驾正事,这是种理直气壮自私——维持奥斯卡公信力,因此牺牲自己私人好感,则是种使命感,在使命感和自私之间,如果没有切身私人利益做阻碍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当个无私好人,这是基本人性。”
珍妮忍住做笔记冲动,她轻声笑着说,“哈维,已经感到付出咨询费物有所值。”
她在谈论当然不是纯粹金钱——哈维和她交换个眼神,也露出自信微笑,他挪动下有些肥胖身躯,继续说道,“当然,《梦露》现在喷发关注度,让们有很多点可以选择来宣传、运作,怀旧只是其中个而已,放弃它,们还有很多别选择,而且们甚至不需要完全放弃它,只是需要重新做些组合。”
他竖起根手指,看似随意地说,“比如说……《梦露》是有史以来商业性和艺术性结合得最好影片之,选择《梦露》可以让奥斯卡避免小众化、边缘化,奥斯卡始终都在商业性和艺术性之间寻找平衡,《梦露》应该受到奖励——这就是条思路,用‘拯救奥斯卡’使命感来对抗‘维持公信力’使命感,这样,评委需要是在两种无私之间进行选择,而这时候,因为怀旧激起兴趣和好感,就可以发挥作用。”
这确是条非常有效思路,珍妮边听边点头,“们也有过类似想法,不过,这做对pr要求比较高,在和电影质量有关话题上,评委很难受到外行人影响,怀旧这个点较容易展开,所以们最后还是放弃这条思路。当然……”
她笑起来,盯着哈维真诚地恭维道,“现在们已经并不缺少权威说客人选。”
哈维欠欠身,表达自己谦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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