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已经完全被《阿凡达》宣传公关给洗脑。”哈利摇摇头,用恨铁不成钢语气说道,“问题是,奥斯卡就是这玩,如果你有意见,你可以选择不看,但你没有影响他们做法权力——”
“但有提出批评权力,不是吗?”琼恩摊摊手,“这是自由——而且觉得福克斯说法没有错,奥斯卡起码应该保证评审做到真正公正,《阿凡达》不是因为它20亿票房而在商业性上妥协地得到提名,提到得奖,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思维方式本来就是错,去年《对话尼克松》,那闷,总票房才2000多万,它为什被提名为最佳电影?为什会被视为是得奖热门?因为它故事性好吗?拍摄手法好?表演好?主题严肃?如果奥斯卡喜欢这样电影,它们就不应该提名《阿凡达》,既然给与提名,就应该公正地把《阿凡达》优势也列入样权重评分——票房也是很重要,特效也是很重要,故事观赏性,对于般大众亲和力是很重要,它们会让《阿凡达》成为最佳电影有力竞争者,而不是让人提起‘《阿凡达》得最佳电影’就感到好笑——如果对票房这个大众选择真这不屑话,奥斯卡就不应该在乎收视率啊,为什每年颁奖典礼都是次商业活动?如果他们喜欢是只有小众欣赏电影话,为什要拖大众来当观众?为见证他们伟大吗?”
“搞不好是为教化大众,告诉他们这才是好电影。”哈利开玩笑地说句,随后又摆摆手地笑起来,“eon,别把课堂里辩论习惯带过来,承认你说得是对——j.j这几年说直也都是对,奥斯卡应该找好商业性和艺术性平衡,不过,即使是这说话,《阿凡达》艺术性也欠缺些,不是吗?还是觉得它不太可能得奖——考虑到商业性和艺术性平衡,《百万富翁》胜算应该很大。”
“嗯,《拆弹部队》实在有点太政治正确,票房也不够好。”琼恩考虑下,“也不是觉得《阿凡达》就该得奖,但觉得卡梅隆说得没错,评判部电影好不好,只能在电影院,而出电影院以后,《阿凡达》也应该享有个公平竞争环境,而不是继续受到偏见影响,这应该是奥斯卡扭转态度开始,或者说,如果奥斯卡开始扭转态度,这会是很可喜转变——而如果假定环境已经非常公平,那,它能得奖吗?问话,会说也许还未必,因为《阿凡达》故事确浅点,没有更多深度在里面。”
“是,但这应该是经过考虑结果,因为对于般观众来说,要接受潘多拉相关种种设定——接受整个新星球,新种族文化,这已经有太多东西去思考和期待,如果你再往里面加入些深入哲学思考,故事会变得更长,而且也会难以找到重心。”哈利也来精神,这种有些严肃电影讨论正是他所喜欢,“现在2小时40分钟已经是个很长时间,要再添加下去,故事结构会因此崩溃,那就只能削减些动作戏码——但话又说回来,在部这样电影里削减动作戏,添加内心戏——”
“福克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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