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叫声从远到近,只中等大小乌鸦抖擞着翅膀,落到窗台上,它偏着头好奇地看看曼托斯,又冲它扇扇翅膀,便旁若无人地飞到屋内根栖木上,啄食起栖木边摆放鸟食。
“别紧张。”可乐对曼托斯举动似乎有些不解,她笑着说道,走到栖木边,摸摸乌鸦脑袋,而乌鸦也扬起脖子,显示出亲昵、信任神态。
可乐抓起把鸟食放在手里,让乌鸦轻柔地啄食着——在曼托斯骇然神态里,她笑着说道,让人拿不准是在安抚曼托斯还是乌鸦,“这是……名朋友……”
“噢……”阿兰抿抿唇,绕着胡子手指无意识地又用点力道,“映射得会不会有些太明显?不过到目前为止,相当有趣,也足够触动人心……嗯,是部亲民电影……”
连话都说不清,在失真和矫情之间保持很好平衡点,她是平凡,有些烦人小习惯,比如说走路姿态,以及自言自语样子,还有些重听,但她又是讨人喜欢,因为她就像是每个家庭都有老祖母,身上也许已经散发出老人独有臭味,但你依然会喜欢她房间,那种古老布置会让你想到自己童年。
“你叫什名字?”
“你从哪儿来?”
“你今年多大?”
在老人自然又亲切盘问中,曼托斯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化年龄——他还是原来自己,就连穿着都没有改变,而如既往,这个时空可乐从未听说过‘曼托斯’这个名字。但她很亲切地把他带到自己房子里,给他倒杯水,而他也适时地握住她肩膀,防止她因为时脚软而跌倒。
“这是丈夫从前些衣服,”在曼托斯大口大口地享用美食时,可乐为他带来替换衣服,“他去世以后直留着它,也许有些过时,但质量很好,也许能派上别用场——”
老年她经济境况像是不上不下,房子挺大,装修也不错,但曼托斯在洗澡时候注意到不少问题,翘起地板、漏水龙头和窗外杂草,他主动拿起工具,为可乐提供帮助,首先修理起窗台上块脱落镶板。
“所以,你现在是个人住?”他边敲着锤子,边和可乐闲谈,眼神在室内游移着,寻找着可乐生活更多线索——他在梳妆台上看到几张照片,有可乐年轻时留影,也有几张婴儿从小到大影像,但照片停留在少年时期,并没有成人后留影。“如果你病,谁来照顾你?”
可乐有些耳背地‘啊?’声,“你说什?”
曼托斯想要再问,但最终还是耸耸肩,而就在此时,天边再次响起鸦鸣,曼托斯吓跳,立刻退后步,举起锤子,把可乐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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