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驭失笑，扯得身上每
处关节都痛，“你别来这套
粥已经喂到
王驭嘴边，程展翼示意他张嘴吃东西，根本不给他说话
机会，白粥没有味儿，但是热乎乎，很暖胃。
程展翼不是个怕狗怕鬼又哭又闹只知道吃饭桶吗？他什
时候这会照顾人？
“晚上又得赖在
这儿是不是？”王驭咽下口白粥后，主动问道。
什叫赖啊？自己这是为谁？王驭到底会不会说话！
“那个衣柜里。”王驭指指旁衣柜，“你自己找套顺眼衣服穿着睡觉吧，洗漱用具在浴室镜子下面柜子里。”
程展翼吓跳，干吗就想把人翻过来仔细检查遍，“怎？弄疼？”
王驭蜷缩成团，伸手捂住后颈，程展翼想要掰开他手看看，听到王驭艰难开口，“别……这个时候耍流氓……”
自己哪儿耍流氓？他有这……
程展翼猛地想起，他刚刚好像碰到王驭腺体，腺体这敏感位置，甚至因为是外部器官，有意无意都会蹭到，应该更加小心才是。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程展翼真没那流氓，他只想王驭好好，能舒服点。
是凭空消失，只是在药物作用下，减轻没有配偶爱抚带来痛苦。
他想不通程展翼为什会心甘情愿来照顾他，他俩明明只是炮友关系，互相索取。
王驭思绪飘得很远，程展翼脱掉他睡衣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后背给你擦擦。”程展翼扶住王驭肩膀，稍微用点力，王驭顺势就趴在床上。
冰凉毛巾擦过王驭蝴蝶骨，又顺着脊梁往下擦，程展翼想着自己也不太懂，还是问问王驭比较好。
这还差不多。
程展翼勉强原谅王驭刚才出言不逊，故意问道：“那晚上睡哪儿啊？”
“你别睡，去家门口站岗吧。”王驭吃东西来精神，也不跟程展翼客气。
自己刚原谅王驭，王驭就知道故意气自己！
程展翼也跟王驭玩赖，“要跟你睡，不然谁照顾你。”
给王驭擦完身体，程展翼又帮他换身睡衣，清清爽爽，躺在床上也舒服点，等程展翼忙完这些，外卖刚好送到。
外卖是白粥和补充蛋白质牛肉，看就是为王驭专门点。
“就这些？你吃什？”王驭问句。
“跟你起吃，你先吃，吃完再吃。”程展翼也不知道现在王驭能不能吃下，多点些，他能帮忙解决，不给王驭吃剩饭剩菜。
王驭愣下，除他父母，还没吃他吃剩下，程展翼用不着这样。
“王驭，要是你烧得厉害能吃退烧药吗？”
王驭这会儿也算是缓过劲儿来，说话腔调也有点平日吊儿郎当，只不过气息还是虚弱。
“这玩意儿要是能吃退烧药，还费什劲去打抑制剂。”净问些脱裤子放屁问题，但看在程展翼照顾自己份儿上，王驭也就没有把阴阳怪气话说出口。
他偏头看眼窗外，天都黑，“你今天真不回学校？”
“不回不回！你干吗老赶走啊，走谁管你！”程展翼赌气似，手上力道加重点儿，也不知道擦到王驭哪个地方，就听王驭闷哼声，再抬头看，王驭死死抱着枕头，肩头肌肉都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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