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驭从纸袋里头拿颗栗子出来塞到嘴里,他嘴里又干又涩,好半天才尝出味来,有点齁嗓子。
想到程展翼受伤表情,王驭就有些烦躁,给程展翼打个电话,发个消息,可自己又不知道说什,算。
原本见王驭高高兴兴,回学校时候又弄得自己很难受,程展翼不想这患得患失,自己跟王驭什都不是,好像生气都没有立场,他有点后悔跟王驭成为炮友,因为炮友就永远只是炮友,关系只会止步于此。
程展翼不想再让自己多想,将换洗衣服拿到洗衣服去清洗,回到宿舍冲个澡,随后便趴到床上睡觉去。
这觉直接睡到傍晚,外头天都黑,好几个室友都回到宿舍,个个都吃晚饭才回来,只有程展翼饿着肚子睡大觉,听到室友动静,程展翼才稍微安心点。
程展翼脸不高兴地看向王驭,他就不爱听王驭说这些,“们寒假放个多月呢,不是两天。”
四十来天,王驭只想着清静,好像点儿都不会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在这四十几天,他会不会移情别恋,不对,他俩还没恋上,算不上移情。
“走你好像很高兴。”
王驭有点得意道:“不用给你当专职司机能不高兴吗?”
车刚好停在路边,程展翼抬头看眼,已经到学校门口,他把手里袋子递给王驭,下车前又跟王驭说道:“们整个假期是不是都不见面?”
,不是说不让停太久嘛。”
王驭朝后视镜看眼,收费人员已经拿着小本本往这边走,他踩油门,车子便发动起来。
耳边全是程展翼剥栗子声音,咔咔咔,王驭偶尔转头看他眼,已经懒得提醒程展翼别吃得到处都是。
程展翼话比较多,就算是冷场后,他也能随时捡起话题来聊,哪怕王驭没有回应,他都还能继续说,他习惯跟王驭汇报行程。
“下下周开始就考试周,期末考试完就能回家。”
睡觉并不能让程展翼彻底忘记王驭说过话,他脑子空空,还是能想到王驭,习惯性去看手机,王驭居然给他发消息。
整整个下午,王驭都没有接到程展翼消息,程展翼屁话多,什时候这
王驭愣下,他烂德行让他想说“当然”,只是看到程展翼抿着嘴唇,眼巴巴模样,又什都说不出来。
王驭犹豫让程展翼有点失望,小声说句“走”,便关上车门,转身朝学校大门走去。
眼睁睁地看着程展翼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王驭回过神后,表情有些僵硬,最后也只是瘪瘪嘴,手心被装栗子口袋烫得通红,他故意抱怨,“程展翼这小子吃完不知道丢掉,还非得让给他丢。”
袋子晃,纸袋里面都是剥好栗子肉,栗子壳全都放在塑料袋里。
程展翼话还回荡在王驭耳边,下回买你不能不吃啊。
先前也没问过,不知道程展翼是不是本市人,不过就他周末从不回家,直跟自己黏在起来看,家多半不在这里。
“都忘问你,你哪儿啊?”
程展翼把栗子壳都放到塑料袋里,“隔壁市。”
隔壁市,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搭高铁也就半小时。
“期末考试好,等你走,也能清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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