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宗超却已有镇压、调和体内异种圣力、血能丰富经验,半年来他内功修炼没有多大进展,但在这方面却多有心得。至于内腑暗伤方面,他由于躯体强韧,再生痊愈力极强,断臂重
“不错,就是这种感觉……”招重创月瓶儿后,王宗超没有乘胜追击,他五官也都有鲜血渗出,显然内伤也不浅,但却双眼目光却湛然生辉,眉毛微皱,带着回味,也带着思索,更带着许多冥思苦想而得不得解决难题突然弄明白恍然与心喜。
“……只可惜,还不是时候……”然而不知为何,他又摇摇头道。
月瓶儿勃然大怒,眼前年轻人显然不是在回味她酥胸触感,而是在思索探究她独门武功奥秘,而种挫败感与耻辱感更是在心头缭绕不去。
“呵呵……年轻人你越来越让惊讶,想不到你除身武功卓绝,又练成武神战铠外,还拥有双天生通明灵眼,足以洞察阴阳二气运转变换!”她怒极而笑,愤怒之下,更是显得艳若桃李,粉面含春,令人心动神摇。
由于恼怒,更由于自己听力在王宗超吼震之下几乎失聪,月瓶儿这番话不自觉中已用上内力,冷冰冰犹如银铃清鸣声音震得群山回荡。其实王宗超之前在丹殿之中已乘机向宗真请教许多武学疑问,尤其是他以“外狮子印”发出大雷音功,虽然没有真正学会这项武学,但如今他以内力发出音攻已经绝对不是原本野路子,月瓶儿近距离承受之下,已受不小内伤,顺带当胸掌只是雪上加霜罢。
“门主何须动怒,要知道对敌之际,生死之间就是武人最好学习时机,若是怕他人将自己武功学去,干脆终身隐居,不与人过招即可,又何苦出来跑江湖?”王宗超在思考同时也微微吐纳,调和气息,闻言淡然笑道。
他在与月瓶儿过招之前服下两颗乌金色药物正是与风禅打赌赢来“夜明砂”,靠着这可令瞎子复明、常人夜间视物如白昼难得药宝药性,短时间内将日月瞳强行提升个等级,靠着它可以洞察阴阳特性解月瓶儿运劲之时阴阳真力运转情况,以及她招式精妙微绝之处。
所以他在动手是七成精力都是放在观察对方之上,若非如此,以他卓越战斗意识与本能,纵然处于下风,又岂会落得完全是被动挨打田地?而月瓶儿虽然以落叶飞花障人眼目,但又怎能瞒得过他洞察至微日月瞳?月瓶儿武学路数时刚时柔时阴时阳,变化随心,在旁人看来,仅觉凛然心惊而已,在他,不啻醍醐灌顶,智珠在握,困扰在心死结突被解开来,灵智清,豁然贯通。
而更疯狂是,他挨十几下重击之后,并没有第时间将对方入侵阴阳真气驱除体外,而是任凭其在体内四处肆虐,侵蚀筋脉破坏内腑,借此最深入体验感受这股阴阳内力运转方式。
本来除去北冥神功、吸星大法之类特异功法外,让外来异种真气入侵体内绝对凶险无比,不同真气有不同特性与筋脉运行方式,侵入体内后就相当于在原本秩序井然交通路段混入批完全不按交通规则行事车队,非引起大混乱不可,而内息不调甚至会引起五脏六腑暗伤,最是防不胜防,重则丧命,轻则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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