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囤深深吸口气平缓情绪,转身与随员护卫都上火车,紧接着火车冒着浓烟,滚滚离去。
除朱雯也随齐藤起离去之外,王宗超与秦缀玉,也都留下来观战。高翔则也随便在地上坐下来,与武藏遥遥相对,开始运气吐纳恢复耗损功力。他也从王宗超处得适合配合冰火内力部分不死印法回气法门,相信很快就会恢复巅峰状态。
“这战可是真要决出生死!难道你就不能帮帮你朋友吗?比如说暗中传输功力助他臂之力,或者在关键时刻,给予那东瀛人无形气势压迫?”站
“之前战,你过分分心,未能专注如,根本发挥不出真正实力,以致连对手生死也不甚然。这样战斗即使胜,又有何趣味?”武藏淡然说道:“所以借火焰遁去,隐藏起来,等待你料理完杂事之后再与你继续这战。不过如今你虽没受什重创,却也耗力不菲,先等你调息培元,养精蓄锐,恢复十全状态之后,再续此战。”
说完之后,他也不等高翔答应,随便在地上找块石头坐下。他如今长刀已毁,人又平凡无奇,看上去根本就是个坐在路边休息,衣衫褴褛普通老农罢。
齐藤开口翻译,在场人几乎都听得倒抽口冷气。想不到之前激战殆危之事,还有这个绝世强者隐藏在侧。若他当真有心下手暗算,不但自己方免不多死几人,甚至战况都有可能彻底改写!
“好!”高翔也不矫情,爽快回应句,又回头向陈囤等人说道:“此战只关系与他两人,无论战况战果如何,都请不要插手。”
“高师父,们刚刚经历番死战,纵然要与人决战,又何必急在时?倒不如推迟些时日,好生调养,并与师父切磋磨练之后……”陈囤心知高翔心意已决,却仍希望能尽量推迟些时日。要知道此战双方皆会全力以赴,几乎可以说是胜生败死,双方几乎都没手下留情理由。
“大帅,高某毕竟是介武夫,有此强手在此,也早已热血沸腾,又哪里等得及留待他日再战!”高翔哈哈笑:“过去时日,高某总要与日本人周旋,难以尽心于武。如今日本人适逢惨败,短期内绝难卷土重来,高某如今万事无忧,再无挂碍,若不趁此机会痛痛快快尽情大战场,还等何时?”
随即他抬头环视众人,突然大声笑骂道:“不就是打上架罢,怎个个都做这等姿态,倒像输定要替送终似!本大爷横行武林多年,何时败过?大帅还需前往北京赴会,你们护送他先行步,以免误时辰!”
高翔谈笑之间,眉飞色舞,豪气干云,纵然生死对决,竟也视如等闲。
“高师父保重……”高翔代王宗超授艺,又辅助陈囤多年,陈囤视他亦师亦父,想要再多说几句,又怕成高翔负累,导致决斗之时分心,最终只得强遏情绪,千言万语,转化为尽量平淡句话:“在北京,等高师父随后过来。”
“列车已毁,送大帅走程。”齐藤点点头,将极乐灵屋指,灵屋飞到铁轨之上,突然变形重组,下子化为与之前装甲列车般无二外形,顶上烟囱还有浓浓黑烟冒出。哪怕到时候北京车站有千万民众欢迎,想来也没人能够分辨出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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