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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仿佛被戳进根倒刺,心脏每跳动次似乎都会
院长初衷是为保护这名少年,所以才会尽量避免让他与同龄人接触,以免,bao露,但是正是由于他这些年过于极端保护方式,才使得少年养成这种孤僻冷漠性格。
少年或许并不是不喜欢与他人交流,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与其他人交流。
他不懂该怎样去表达他想法,只会按照其他人吩咐去做事。
就比如说他家卫生间热水器坏,少年在洗澡时候明明知道那是冷水,但他还是洗完,就因为他让少年去洗澡,少年听从他命令,就不会因为水冷而停止执行这个命令,也不会主动跟他说热水器坏掉。
还有刚才那块三明治,少年很明显没有吃饱,想要再吃块,但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跟他表达他再想吃块意愿,所以只会直勾勾地盯着那块三明治,用眼神来反射他内心真实想法。
少年将视线从面前玻璃杯上移开,抬起头看着身旁金发青年。
降谷零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在少年注视下将自己心头疑问给说出来。
“院长在临走前有跟你交代过什吗?”
“他给支药膏,让每隔个月涂次,不然就会没命。”
藤川时淡淡地回应道。
少年模样。
这两个人会是同个人吗?
带着这样疑问,降谷零回到客厅。
少年已经将他那份三明治也吃完,连带着他冲泡好那杯牛奶起。
少年此刻正在静静地望着面前已经空掉玻璃杯,但是那双黑沉沉眼珠子里却没有倒映出任何物体形状。
降谷零突然想起来少年档案上记载着他今年十六岁。
他才十六岁……
也已经十六岁……
他才十六岁,就已经被抛弃两次;他才十六岁,就要被迫流浪街头,过着风餐露宿非人生活……
他已经十六岁,但是瘦弱得完全不像是个十六岁少年;他已经十六岁,却还是不懂如何与他人正常交流,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想法与意愿。
他没有去问金发青年怎知道院长,也没有去问他是怎知道院长在临死前交代过他什事情,仿佛这些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对此没有半点兴趣。
降谷零在听完他这句话后,大概知晓整件事情前因后果。
少年是被院长捡回来,他真实相貌也只有院长个人知道,或许院长也很清楚这位少年相貌会引来多少不怀好意之人觊觎,所以才会从小在他脸上涂上层可以遮盖他本来向相貌药膏,虽然不知道这个药膏是什药膏,院长又是从哪里弄到手。
但是归根究底,院长这做,完全是为保护这名少年,就连临死前也不忘记让少年用药膏遮挡他原本容貌。
不过院长大概没有想到等他死后,孤儿院会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他保护那多年孩子被赶出来,最后只能流浪街头。
降谷零看到这样少年,想起档案上所写少年性格孤僻冷漠,寡言少语,不喜与人交流。
但他真是生下来就是这样性子吗?
想起少年刚才说那声“谢谢”,降谷零握紧手里手机,朝着少年走过去。
“阿时。”
他喊着少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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